但是,什么时候能到达站点和彼岸,这是个未知数,一个长长的未知数。也许就在半路上和河中间就停车船翻。
朱荣用那封信盖住了眼睛,眼角里流出滴滴清泪。
竟因何故,心中有那些欠缺。心累了,心病了,懂的是那份情不会达到了。生儿育女是别人的春天,一身无力是自己的今年,苏轼的天有阴晴圆缺也是绝唱至今。
当然,张博绝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另觅新欢,重寻红颜。他,也不是那种人。对于他,一开始接触就是踏实的。
粥做好,熬好,张博又回到院中朱荣身边。他拉了个座椅,两人对坐,好像百看不厌。
“师燕的车呢?”朱荣想长时间没见了。
“放在吴青家,你忘了,从年初一到现在还没开过呢!”张博说。
“下午是不是很忙。”朱荣问,探询。
“天天忙,有事就说吧。”张博温和的说。
“一个小时,出去看看春天。”朱荣有些祈求。
“行,我开师燕的车,咱俩出去转转,看看春天。”张博再忙也要答应,因为,她从没要求过什么。
吃完饭,张博从吴青家开出车,按计划去上村,到郑王城一坐,又去游卧佛山,再从卧佛山从西路沿河湾向南途径西村回转。
在郑王城师双乘家逗留了半个小时。又复回了上村,在卧佛山前两人下车。执手在小河滩旁。河水里没有鱼,没有虾,只是山上流下的泉水,河滩上,有寥寥无几的树木,河滩外,是一块一块的田地。小麦苗折身而起,被温和的风吹着。
“麦苗真好,象征着生命。”朱荣羡慕的说。
“风也很好,很温和,像卧佛青山吹来的佛风。”张博感触的说。
“很多人都好写春天的诗,呼唤着生命。”朱荣若有所思。
“那是对生命的钟爱,借春天的气息。”张博说。他仰望着蓝色的天空。
天空中,有一队大雁在蓝天下南飞,很多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情景,看到征雁情绪的高亢。
“青天征雁,写着我的志向,青山大地,揉着我的情怀,潺潺流水,充补着我的血液,我要用爱,来完成这方水土的深情。”张博诗一般的语言。
有一只雁掉队了,飞的很慢。
“我像后边的那只雁。”朱荣心灰意懒的说。
“别灰心,人活世间,总会要生病的。不要看那只雁,要看那片蓝天,要看蓝天上的白云。要看滩外的麦绿。有蓬勃向上的心劲。”张博鼓舞她。
“我好像要消失在天空里,要消失在麦绿丽。”朱荣转身伏在张博温暖的怀里。
“没事的,我带着你,振作起来,总会回到学校,去听课堂上孩子咿呀学语。”张博用尽方法唤醒朱荣的心力。
朱荣好像失去了心力,不再看蓝天,不再看白云,不再看麦绿,只在张博的怀里伏着,听着张博的心语,任凭春风吹着后背,伴着张博的手抚摸。
“我累了,我们回家吧!”朱荣无力的说。
“行,回家!”张博拥抱着朱荣走向车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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