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灵禅寺不在两家复地更易得手,也可能是武东诚身边有什么厉害高手保护,再不然就是那些人不想在柴家兄弟眼皮子低下杀了武东诚,这种卑劣的手段是征战沙场之人最不喜的……”
金永生说的很对,永家人之所以没有选择先去军营击杀了武东诚就是想保全一些代表着王朝的柴家军颜面。更重要的是武东诚若在军营被刺杀会激起原本就非常团结的武家军不要命反击,到时候他们除去武家军主帅让武家军不攻自破的谋划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所以引武东诚出来就是最好的选择,若武家父子先后死于天脉九寺境界,他们之间的联盟自然会瓦解,说不定还能反目成仇,这种一石二鸟的好手段,永家那几位存世已久的老人精自然懂得如何运用。
近午时分。
日头毒辣。
一艘华丽的独角兽拉架的飞船上。
武东诚一脸哀伤立于船头。
“殿下,再向前过了界河就是天脉九寺地界了。”黎九近前轻声禀报。
武东诚微微点头。
迎着风,这心怀大志的男子忽悠有些失神。
自从武家与天脉九寺联手对抗柴家以来,他虽每日极度劳累,但心内却是无比激动亢奋的,他喜欢统帅全军调兵遣将,喜欢那一场场的运筹帷幄,他自信能够战胜柴家军,因为他们毕竟是长途跋涉……之前他在战事战术中的才华都得以伸展实施,真正的实战与纸上谈兵是不一样的,就算有人牺牲,武家军士气却是空前高涨,他们渴望胜利,渴望战斗,渴望真正热血过的青春……直到父亲的死讯突然传来,他才收到了真正的打击。
在恒古世界,人死就好像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们这样的王公贵族家庭,大家都可以活好久,久到你自己都会记不清楚年龄,一如此刻座在船内的武笠,老人家活了几恒年了?
是这场战争,不止夺取了父亲的性命,也夺走了许多他喜爱将士的性命,那些昔日与他说笑的人,都长眠到了天蓝山脚下。
原来,亲人是会离开的……
原来,悲伤是如此让人痛苦难以接受……
原来,这世界一夜之间就变了。
武东诚一声叹息……
这世间什么最重要?什么最可怕?
活着与死亡。
飞船急速前行很快跨过了界河。
远远一队站在一张飞毯上的僧兵映入了武东诚眼帘。
来人队伍中,为首的是位紫袈裟加身的中年僧人,
“破境大师。”武东诚声音才一发出,飞船内走出一名身披白麻布衣,鹤发童颜的老者。
“什么人?”老者说话护去武东诚身前,自带一股磅礴气势的他正是武笠,武家第一高手,也是恒古世界用刀第一人。
距离飞船船头不到几十米远的距离,武笠说话后现出一身黑衣中等精炼身形的永辉。
“哟,原来是笠老,好久不见,看来我今日要那小娃儿首级得费些功夫了。”原本隐于空中想要一剑偷袭取了武东诚的永辉有些肆无忌惮的说着。
毕竟存世久远,这些老家伙们自然是有过见面的。
武笠面色阴沉,萧凝说道:“真是没想到,在我王朝向来不涉朝政军政的永家竟也做起了这暗里shārén的卑劣勾当。看来永安大祭司与那柴禁私通应是事实了。”
武笠说话一针见血。
永安与柴禁的关系在恒古王朝一直被人诟病,永家人对此虽厌恶,却也没有办法阻止。
永辉神情微变,义正言辞说道:“武笠!按王朝法度,污蔑大祭司你可知是死罪?”
“哈哈,污蔑?你们永家与柴家暗下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身为大祭司永安是永家人的骄傲,亦是永家人的短处,当然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柴禁。
“我不与你争口舌之长短,我们刀剑上见功夫吧。”永辉说话手握向腰间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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