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跋山涉水终到木屋,惨遭灭门何去何从。
清晨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两行热泪竟然顺着眼角留了下来,刚才的梦境让我现在也无法忘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到底怎么样了?我突然又想起了胡申哲,因为我看到了和他的司机小夏一模一样的那个国民党军官,胡申哲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得赶快离开这里和他联系上,这里别说手机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必须快点离开。但是此时我心中想要穿过重重迷雾探寻真相的欲望远超过了对家的想念,这几天来的谜团实在太多了,而且各个细节在我看来都关乎着我今后的命运。况且,虽然这最近对皮皮也产生了一些情感,但是,毕竟皮皮的长相太过“特别”,我也期盼着回到那里林峰安然无恙,这样我就可以把皮皮完璧归赵了。
好在有春草的帮助,在经历了几番曲折之后,有惊无险,我终于来到了春草之前所说元宝山中央被四座山峰围拢着的腹地。但是这里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根本无路可寻,好在皮皮好像记得路,不过左指右画的半天我和春草也没搞清楚。最后皮皮无奈之下奋身一跃飞起一人多高,它竟然有着和我梦中所见到的怪物一样的翅膀!只不过略小一些,从见到皮皮以来,说真的,虽然有了些情感,但是皮皮的样子让我从未认真观察过它,不过一想起这些,心中的感觉确实怪怪的很别扭。皮皮慢慢地飞翔着给我们导航起来,最终,折腾了到了下午日落时分,终于再次回到了林峰的小木屋。
木屋是在树林当中开拔出一片空地,四周树林环绕。大约两亩面积的空地中小木屋孤独地立在那里,这里的温度很低,果真如春草猜测的一般,此时还白雪皑皑的覆盖着周围的一切。木屋有两层,每层长约十五六米、宽十米左右,外墙由从中间一劈为二的整根原木向上堆叠起来构成。正面是一个横跨整个木屋的宽约两米的室外露台兼走廊,走廊开口在房屋的左侧。这是我第一次从外面看到木屋的样子。
正门已经被破开,走廊的木头立柱也有损坏,门窗的玻璃几乎没有完整的,地上玻璃残渣和其他的杂物弄得狼藉一片。正门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右手边是一个房间,从门板已经躺在地上的门口望进去,这就是那天关押我的书房,原本我坐着的单人沙发压在了那天的暗道入口处。左手边是客厅和厨房,此时已经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摆设了,到处一片狼藉。在一楼大概巡视了一下,发现室内的情况比外面更糟,墙面上的凹陷、破洞随处可见,甚至地板上都有基础深深的凹痕,总之到处都是剧烈打斗过的痕迹。
皮皮此时黯然神伤地蜷着身子抱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已经没有玻璃的大落地窗向外望去,面颊上的泪珠悄然滑落,春草在一旁抚摸着皮皮的大脑袋将皮皮拥入怀中,此时连春草带着的一路上颇为彪悍的那条习狗都老老实实地蜷缩在地上默不作声了,我没有去打扰他们,自己独自上了二楼。
二楼的情况比一楼好不了哪里去,刚上了楼梯地板上就是一个不止被什么砸出的大洞直通一楼。五个房门围绕着楼梯的三面依然立在那里,不过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已经掉了半扇挂在那里。我向右手边第一间走去,因为那里似乎可以通道室外。进入房间,踏过左手边已经躺在地上破碎的推拉门来到位于木屋背面的一个五六十个平方的室外平台,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神魂失措地矗在了那里:五具尸体被绑在五把椅子上一字排开,每具尸体的胸口都是一个大洞,心脏应该已经被掏了出来,头盖骨已经被掀开,有的掉落在旁边地上、有的还和脑袋半连着皮挂在一旁,脑壳里面已是空空然没有了脑子的踪影。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加重,此时我还是感到的除了恶心就是恶心,胃中一阵翻腾后一下子喷射状吐了出来。这是屠杀!如林峰所说寰冥没有血液,这里并没有鲜血淋淋的场面,淡黄色的和血液相似质感的液体和血液一样有效的衬托出了这里的气氛。我不知道应该说是惨烈还是恐怖还是恶心更好一些,或许是气温很低的缘故,这些尸体并没有腐败也没有异味。此时我也没有心情去形容了,总之是身心都承受着极限的刺激。
最右侧的那具唯一女性尸体,我看出了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女孩,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名字了,但是我一眼便从已经扭曲的五官和面部认出了那绝对是她!
我绕过尸体,在被他们挡在身后的平台处查看起来,一片狼藉但没什么异样。我来到围栏边,向下望去,想在木屋后面的地上发现什么线索。另一幕能让任何正常人作呕的场景再次出现:虽然在二楼看的不甚清楚,但是我一眼便能认出那是脑子和心脏!不用猜我也能断定这就是从这五具尸体里面掏出来的。
林峰!突然我想起来,这五具尸体里面貌似没有林峰,我赶紧转身来到五具尸体面前,还是没有发现林峰。不甘心我又上前一一仔细查看,最后确认这里确实没有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