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翎一边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拿着刀划拉出几根布条来。
上山的时候光记着带上毒药毒针了,仅有的解药对月事毫无作用。
司翎叹了口气,连忙将棉布条垫在身下。
又将脏衣服脏床单收拾了打包起来,以防万一,她觉得这些可以直接烧了。
司翎提着东西打开门,就见萧凛夜背着手站在门口。
她战战兢兢地走上前看了看他,冷峻的脸上薄唇紧抿。
“王爷,您这儿还有多余的被褥吗?要不然您让人送些来?”
面前的人不说话,往一旁挪了挪,侧目看她。
司翎愣了一下,萧凛夜怎么像是在躲她?
司翎见他扫了眼自己手上,满目冷霜,只当他是洁癖又犯了,嫌弃自己。
“王爷,咱们还要待多久啊?没有被褥……”
“本王今日就回去。”
司翎呆楞,不是说要待好几天吗?这么快就变卦了?
不过也好,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什么都没有,若是每天都流血,那岂不是每天都要自己给自己一刀?
一次还行,两次三次,除非萧凛夜是个傻子,否则怎么会察觉不到问题。
司翎打量着萧凛夜,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立马挺直了脊背回看过去。
心里惴惴不安,难道自己有什么露馅了?怎么又这幅神情看她!
“你,昨夜……”
司翎紧张不已。
“太吵了。”
司翎提起的心下落了一半,试探地发问“下官昨夜,不知可有做什么得罪您的事?或是说了什么话?”
萧凛夜烦躁地瞪了她一眼,嫌弃地转身要走。
萧凛夜的话让她惶恐不安,生怕昨夜自己迷迷糊糊真的说了不得了的话,咬了咬牙将包袱扔在一旁,掩上门追了上去。
萧凛夜步伐很快,司翎费了很大力气才赶上。
司翎小心地跟在他的身后,觉得这个景象似曾相识,曾几何时,她作为司承泽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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