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风吹开,“既然你不想作王,就换更有能力的人来作好了!”一道道黑影掠过,情形煞是危机,一把匕首从锋刃袖口滑出,此匕首虽小,但却能吹毛断发,想来还是寒冰送的一份礼物,唇角的笑不自觉地荡漾开来,又转瞬即逝,寒冰双手负在背后,看着黑影笑着,“你们还没死心啊……”
“找死!”黑影道,阵型一瞬间发动,锋刃面色冷峻,双腿微曲,轻轻纵身一跃,混入阵法之中,“老冰,十人一小阵,共100人,似梅花阵,中心花蕊处气势最为强盛,破阵关键应该就在花蕊。”
一个黑影的剑朝锋刃脖子抹去,锋刃半空借力,险险躲过,却在肩膀处被刮破了衣裳,锋刃强行用力,手逆风而挥,脚尖在另一道黑影上轻点,再跃,直奔刚才那一抹黑影,刀刃割破皮肤不久,血才喷涌而出,绽出一片血花,多了几分绚烂与凄美。
寒冰冷冷看着场中形势,也动起手来,一柄寒刀着凝聚内力劈落,刀气四溢,磅礴的王者之气无处不在,威压着黑影,“斩!”刀势一旋,横着斩过,留下残缺的肢体,血聚成一线,潇洒飞舞。
寒冰借势而起,与锋刃不同,他大刀阔斧地挥舞着,在血雾中,一袭白衣滴血未沾。
锋刃凭借完美的轻功,一次又一次躲避明枪暗箭,他的招式很简单,或者说根本无招式可言,只要匕首抹过脖子或者透心而过就算是一击成功了。
花蕊处的防守十分严密,锋刃和他们打着持久战,他心中清楚,时间一长,他必输无疑,所以要想方设法突破。
锋刃反手握住匕首,深呼吸一次,沉稳地从地上飞起,俯瞰整个花蕊,“噗!”利箭穿体的声音,“还是大意了,这种阵法怎么会没有弓箭手,自己飞起不就成了一个好靶子?”他一边想着,一边掰断身上的箭,右脚尖点在左脚上,借力腾空,落向花蕊正中间。
“哇……”一口鲜血吐出,锋刃无奈,此地是阵法中所有气势的凝聚点,自己刚醒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将内力在体内运行一周天,抹去嘴旁的血迹,屏气凝神,探索着周围的环境。
再睁眼,锋刃感觉自己身体没有了重量,一切朦朦胧胧的,仿佛还有一个人,“一个人?”他疑惑,仔细再看,居然是她,那个只能在心中牵挂的人――月儿。
“月儿,你……”锋刃伸手,一股力量推开了他,“对不起,是我放浪了。”他抬眼,看着寒月微微笑着的眸子,看痴了……
寒月慢慢走到锋刃面前,一掌扇落,锋刃嘴角又溢出了血,然后一言不发,默然离开,好似不曾来过,“月儿……”锋刃叫道,他颓废地坐在那儿,早忘记了困在阵法中,寒月是他心中永远的纯洁、也是永久的伤痛。
月儿是在一次任务中,被寒冰救回来的,锋刃在第一眼就迷上了这个女孩,但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亲眼看着月儿听见自己从今叫寒月的兴奋到最后和寒冰走到了一起,他一直一言不发,也没有怪罪过谁,只是将情感、过去、所有回忆埋葬,希望能永远忘记,可惜后来寒月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在一个雪夜长眠不醒,让锋刃和寒冰消沉了好些日子。
锋刃眼中闪过迷茫,溢出了泪,谁说他不曾哭过,他的泪全部在心里,淌过一遍又一遍,舔着心上的伤疤……
“噗!”一道血剑吐出,“分明没人,怎么会有血呢?”锋刃疑惑着,心里太痛根本感觉不到**上的伤,锋刃怒了,他讨厌有人打扰他的寂寞,缓缓站起,浑然就是一个血人,“呀啊!”身形轻转,一个转弯间就是5条生命的落幕。
附近的人一阵颤栗,那是什么气势,寂寞、爆发、伤情、无言……“杀!”仿佛此刻这儿成了屠宰场、修罗地狱,鲜红血光形成一道绝美风景,锋刃依旧在不断杀戮,以往不是他心软,只是不喜滥杀,如今心中的杀气无尽涌出,他只想杀,杀到他满意方休……
尘土飞扬,满地血腥味,“领教了,告辞!”那人慌乱间看了锋刃一眼似乎要死死记住他的样子。
寒冰扶着锋刃,打横抱起,奔向寝宫,“来人!”
“王,哦,王怎么了!”侍女叫道。
锋刃醒来时,已是黄昏,抬眼看见寒冰倚在床头,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忽然感觉床头有动静,寒冰惊醒,“老冰,休息一会。”锋刃道。
“休息过了,反正经常这样。”寒冰给了一个宽心的笑容,走到桌边,端起汤药,“先喝了,谁知道你那天发什么神经,居然硬闯,还好没什么事情,不然我又该自责了。”
“自责?自责什么?”锋刃瞪了寒冰一眼,寒冰收回喂药的手,把药交给了锋刃。
“前一次就是你救我,才昏迷不醒啊。”寒冰笑了笑,“不过既然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
“婆婆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锋刃的话一向不多,但对寒冰,他没有那么多约束之感。
几日后,精灵族中一直有两人在闲逛,人们都很尊敬他们,一人白衣飘飘,另一人黑衣洒脱,正式寒冰和锋刃,寒冰喜白衣,认为文雅,锋刃钟黑衣,因为血落无痕。<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