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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真是个花言巧语的高手!虽然明溪总是慵懒一笑,漫不经心看不出情绪,但月下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没安好心,可惜流影像是被灌了**汤,还天真地相信他会放了她们。

北辰明溪将带来的士兵衣物递给流影,随意瞟了一眼坐在榻边的月下:“这位是……”

“她是我妹妹。”虽和月下同父异母,但毕竟黛巫皇族只剩她们姐妹二人,流影并不是真的厌恶她,顶多觉得妹妹贪生怕死,傻脱不懂事。

北辰明溪淡淡哦了一声,优雅地行了个礼:“公主晚上好。”

月下没有答话,把脸偏向一边,忽而意识到这和一贯顺从的形象不符,随即笑了笑:“好。”

真是虚情假意的诡异啊,一个亡国奴在敌军军营,和仇人互相问候晚上好。

北辰明溪的目光停留在月下的手腕上,她的四肢被捆,牛筋做成的绳索勒进了肉里,手腕血迹斑斑。

他替她解开绳索,望着女子旗袍下露出的白皙脚腕,明溪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光竟变得恍惚深邃。

月下被他定定瞅了许久,觉得不自在,将脚往回缩了缩,无奈旗袍下摆再长也遮不住脚腕,还是暴露在他愈发灼热的视线中。

明溪忽然擒住她的脚腕,将那嫩白如玉的双脚捧在掌心,轻轻揉搓,拿过一个小盒,指尖挑了少许药膏涂敷在她的伤处。

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何况还是陌生男人。

明溪是第一个摸过她脚的男人,月下再如何镇定,也有片刻慌神,不安地动了动。

“别动!再不上药,留疤可就丑了。”

男人没有抬头,专心地为她敷药,她只看到他微微蹙动的眉,像两道远山,白狐大氅领子上绒绒厚厚的风毛,有三四寸长,在烛火下闪烁着亮盈盈的淡金色,如果他不话,定会被人误认为绝色女子,但那种美不带分毫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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