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她都想好说辞了,落落大方地承认是自己掉的耳钉,在傅言的面前不断地对着沈初道歉。
男人都喜欢怜惜弱者的,她相信到时候傅言看到这种情况,就算不会马上找她,也必定会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然而一切在见到只有沈初一个人的时候被打乱了,她看了好几次,只看到沈初一个人,没有旁人。
当时她已经顾不上来时的那些计谋了,她心里面慌得很。
一直到刚才,她总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去。
这顿饭虽然自己吃不下去,但和沈初交谈不算太糟糕。
可这个认知在她沈初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直接就被颠覆了。
她和沈初刚见面,两人聊的就是那耳钉廉价。
她不过是随便客套一下,然而沈初却是毫不客气地就说那耳钉确实不值钱。
刚才沈初说那耳钉和她的裙子相衬,这裙子是她和经纪人特意挑的,为的就是给傅言看的。
沈初说耳钉不值钱,不值钱的耳钉和她的裙子很相衬。
她的那些心思,沈初都看得一清二楚。
意识到这一点,陈蕾整个人都是僵冷的。
她突然有些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和傅言发生了什么,凭着沈家的家世,沈初要对她做些什么,轻而易举。
对了,沈初还说了,五年多,她有今天的成绩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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