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病房外面,脚步就这么停住了。
从凌晨接到沈初出事的消息,他就让林朝阳安排,自己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
可是这边好几个市都是暴风雪,往这边的航班早就已经停飞了,他只能飞到隔壁省的一个市,然后再换高铁过来的。
可因为这场暴风雪,高铁也延误停运了不少,一直到早上七点多,他才坐上来Y市的高铁。
在高铁上的时候他就知道沈初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十点那会才接到电话得知她从重症监护转到普通病房的,可人还是昏迷没有完全醒过来。
一路上他的心就像是被人吊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
活了三十一年,薄暮年从来没有这么忐忑不安过。
刚才楼下的电梯不好等,好几趟了都有人,好不容易快轮到他上了,又有护士推着病人病床过来。
他等不及了,所以直接就爬了七楼的楼梯,气喘吁吁赶到病房门口,没想到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薄暮年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心底现在的感觉,痛苦、害怕亦或者是不甘。
他披风戴雪地赶来,却连进去问候关心一句的勇气都丧失了。
见他在门口那儿站了好一会儿,护士忍不住过来问了一句:“先生,您找谁?”
听到声音,薄暮年下意识往后一退。
与此同时,病房里面的沈初也下意识抬了头,但除了护士,她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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