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饭后,我背着包,提着被子,上路了。婉言谢绝了父母弟弟的十里相送,出了家门遇到乡亲父老能避则避能躲则躲,项羽乌江自刎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一路熙熙攘攘的,到了学校物件放宿舍,宿舍里有几个人,都是陌生,没有打招呼。一个人顺着操场漫不经心的散步,看到学校后面正在盖楼,其中一栋早已完工,另一栋正在从平地崛起,空间广阔。
操场上打篮球的,踢足球的,三三两两散步的,围坐一团的,操场喧闹。我来到孤单的大楼前,看到每一层都有几个人趴在阳台上,眼观四方。
看到络绎不绝的同学都从不同的教室进进出出的,我想也去教室看看,选一张课桌凳子,选一个自己满意的座位,顺便帮韩伟的课桌凳子也搞定。
走到教室门口,看到教室里已有十多个人,教室里的课桌凳子摆的齐整,地面打扫的干净,对面的玻璃也擦的通明,给人焕然一新的好感。走进教室,没有去看谁,走到南面靠近阳光和窗户的位置停住脚步,拿出纸巾擦擦课桌凳子。
“来了。”我听到声音,抬头看看,原来是之前问我路的男生,我点点头算作回答,他接着说道:“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我李小伟,你呢?”
“贝加乔”
“和你一起的那个呢?”
“明天过来,”
“你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是的。”
“我和那几个也是同一学校毕业的。”他边说边手指指对面的一男三女。
“你书领了?”
“领了,他娘的就三本书:语数外,相应的练习册还没有到,专业的书籍有,但需要等我们选择好专业才能发相应的发书,你现在可以去找班主任那领书的,她在办公室。”
“那我去把书拿了。”走出教室,到四楼办公室,看到上午那位气质老师还在,威严优雅大方的坐在办公桌前,我到她面前,问道:“老师,我想把书领了,不知道找谁。”
冰老师看看我,暂且这么称呼她,又微微低头,仔细的打量她手边的一张报名表,半天,抬起头说道:“刘老师,这位同学过来拿书的。”
原来冰老师口中的刘老师竟是上午接待我和韩伟的美女,还好,我上午没有机会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耿主任,谢谢你又给我找了一个兵。”我也有点纳闷了,怎么就成了她的兵,我小学到初中,最烦女老师教课了,幸运的是八年都是男老师带出来的,如今形式不妙,现在不仅女老师教科还是班主任,心里想先把书领了,其他的则从长计议,我为何讨厌女老师呢,一是受孔老夫子的启示,他老人家不是有一句名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那么有文化的老师岂不是更“难养”。二是女人唠唠叨叨的,有文化的女人不是更有水平唠叨了。
领了语数外三本书,简短的回答了一些刘老师的问题,她多次提到韩伟,我谨慎的替韩伟的谎言辩解几句,这一回,韩伟的牛吹破了,在老师面前大书特书自己的成绩怎么怎么地了得,还说什么中考分数上个重点高中都富裕,只是想学一门技术,现在想想,在说谎和吹牛前也是需要先了解敌情的。
回到教室,一个女生坐在我选好的座位上,这么一会功夫,地盘就被敌人占领了,桌子凳子一刻钟前我刚擦干净,她却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不劳而获,现在全世界不是都在大力提倡男女平等吗,那我也响应号召不用谦让女生了要回自己的地盘。
“不好意思,这个座位是我的,我刚去班主任那领书了。”我抬起手里的书本,上下摇晃。
“这个座位我喜欢,有窗户有阳光,你再找一个就是了,空座位多了。”女生当我是空气或者浮云,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脱口而出回答我。
“这个座位是我的。”我有点恼火的再一次通牒我的主权意识。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这个座位,你找其他的,真烦。”女生不耐烦的回答,是她占了我的位置,她倒烦了,什么道理,我没有发火,她倒发飙了。
我站女生旁边,一动不动的站着,她是稳坐泰山,搞得像她是领导,正在调教下属。虽说一直叫嚷男女平等,怎么平等,不可能平等的。就现在的案列来说,若是一个男生占了我的座位,就是外交谈判收复不了我的座位,我完全可以动用武力收复我的座位。想当年在收复香港的谈判过程中不就是文的不行咱靠武力,结果英国乖乖的把咱的香港还了,香港之所以能收复回来,不是谈回来的,是用武力威慑回来的。现在我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能用武力收复我的座位吗,想当然是不能的,所以男女永远不可能是平等的,总会有一方是主动一方是辅导。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我丢下这句话欲离开。
“你素质怎么这么差,怎么骂人,不就一个座位吗,小气鬼,有什么了不起,还你,我怎么和你这样的男生在一个班级呢。”女生横眉冷对的攻击我,拿起书本站起身,我立刻给她借道,她一脚将挡住去路的凳子踹倒,只听咣当一声,临走还不忘白我一眼,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像错做了什么是的,这算什么事,都是什么人。
李小威过来明知故问的问:“书领了。”我点点头没有心思搭理他。他接着说:“现在的女同学不好惹,你别放心上。”我“哼”了一声沉默不答,心里想她不是你女儿不用在我这里充和事佬。他见我没有热情搭理他的意思,无趣的走开。
“你好,我能座你旁边的这个座位吗?”声音体贴细腻。
“不能,我同学明天坐这里。”
“我不是你同学吗?”
“难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好吧!”女生失望的走到前面的一个空位置坐下。
这里不就靠近窗户有阳光吗,怎么搞得比学区房生意还好呢。我被前面一个女同学激怒,却把气撒在后面的一个女同学身上,也算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中国人是没有办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的,权益维护好了,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因别人被得罪了。
第二天九点后,各路大神都拖拖拉拉陆陆续续的来到教室,今天已是九月一号了,班主任从七点多就开始不间断的跑下来看看人来多少了,从班主任急切的步调可以确定此刻的她特不淡定,其他四个班同学八点过半就集结完毕,虽说其他四个班还有滴滴答答的同学陆续进教室,但是整体风景比我们高一(1)风光。
教室里绝大部同学都在忙着同自己的左邻右舍建立外交关系,就那么几个在专心的看书,我们都真不愧是考进职高的。我透过玻璃欣赏教室外的枯竭花花草草,花园里草长的比花有前途多了,花园里成了野草的根据地,花园更像是草原。我正欣赏起劲,耿主任和班主任一前一后的从窗户前经过,班主任透过窗户向教室里扫描一遍,教室里暂时失去喧闹,耿主任顺着教室的走道走了一圈,冷若冰霜的站在讲台前看看我们在坐的各位,班主任则站在耿主任后面,耿主任一句话没有说,去其他班级。
班主任站到讲台前,放下手里的一张纸,昨天樱花般的笑容不在,飘逸的长发也受到控制,今天的打扮不在招蜂引蝶,重新恢复了人民教师的穿着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