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唤来躲在柜台下的小二。
小二战战兢兢地地求饶,“两位大爷,不管小人的事啊,小人就是个跑堂的伙计。”
“小店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得罪了两位大爷,还请两位大爷多多包涵。”闻讯赶来的掌柜也惶恐地央求,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来。
袁兴怒道:“你这厮,竟把我兄弟俩当打秋风的?”
“不是,是小人孝敬两位大爷的。”掌柜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腹诽道:你们把我店里的客人都赶跑了,刀剑也拿出来了,不是敲诈勒索的是什么。
常遇春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掌柜莫要误会,我和我这位小兄弟并非故意在贵店滋事,今天贵店的损失我们会赔偿。我们是有一件事想请教掌柜。”
听说两人会赔钱,又见常遇春真的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掌柜吊在嗓子眼上的石头顿时放回心上,笑容比先前真诚了不少,点头哈腰地说道:“大爷放心,小人知无不言。”
常遇春掸了掸手中的画像,“这些画和最近议论的皇后德行是怎么回事?”
掌柜一惊,慌忙说道:“小人是本分人,不敢妄议天家。”
袁兴冷哼道:“让你说,你就尽管说,是非曲直我们自会判断、”
“这……”掌柜的眼珠一转,把小二顶在前面,“你整日在店里跑堂,可清楚两位大爷说的事?”
小二望望自己老板又看看眼前明晃晃的长剑,缩了缩脖子,苦兮兮地答道:“经常有客人在店里吟诗作画,小人哪知道这些画上的人物是天家贵人。”
问了半天都问不出自己想了解的情况,常遇春脸一沉,喝道:“休得罗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这些画和这些流言出现多久了?”
“有四五天了。”小二差点痛哭流涕,大爷你早点这样问嘛,你轻松,我也轻松。
“你还记得带画来的人或者传布流言的人的模样不?”
“小人迎来送往实在不记得那几人的样子,只依稀记得好像是几个中年汉子。”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情况了,袁兴拉着常遇春说道:“走,咱们去见王爷。”
两人刚走出店外,迎面跑来七八个衙役,团团围住酒楼,冲他们吼道:“大胆贼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不束手就擒!”
常遇春掏出腰牌对领头的衙役说道:“我俩并非行凶之人,我是吴王部将常遇春,这位是袁兴袁将军。今日所为事出有因,我们正要去见吴王禀明此事。”
“参见鄂国公、参加中郎将!”衙役不敢接腰牌,立刻跪下行礼。天啊,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早知道他就不出这趟差事了。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见也齐齐下跪。鄂国公那就是云顶端的人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
躲在门板后的掌柜双腿发软,脸色煞白。我的老天爷,我竟然把两位大人物当成打秋风的,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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