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海里面的神贝苗不见踪影,程云海的心头就有些不郁,想着回来赶紧问问七爷怎么回事。一时无话,两人各自练着心法,一边等待着发车。说来也怪,练功的时候,贝贝卧在于洁怀里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
陆陆续续的上了一些旅客,没有多久,车子就发动了。
县城坐落在海洋县的最西北角、两条主干道的交会点上。程云海的家到学校,是横贯东西的穿越海洋县。于洁的家到学校,则是纵贯南北的穿越海洋县。程云海从没有到过县南部,那里虽然峰峦逶迤,却也没有什么名山峻岭,都是高高低低的半岛丘陵。今天不论是去县南、还是去拜见老泰山,都是第一次,想起来不免有点激动。
于洁毕业回来,呆在县城等派遣书,如果没有溺水和摔断脚趾的事情,也应该很早就回家了。现在这么晚回家,不知道父母会有什么话要说,怕是少不了女孩大了不中留的唠叨。况且是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于洁想想小山镇里古板的父母,实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一个小时过去,车子慢慢悠悠的跑过一个又一个山坡。车子走到还算热闹的村镇中间,靠着个长途站点停了下来。于洁还在练功,程云海睁开眼睛,远远的看见,三个痞里痞气的长发男青年跑过来拦住车,上了也不买票也不找座,立在中间的过道看着旅客,嘴里喊着“开车开车”。
司机发动了车子却不动,卖票的女人萎萎缩缩的看着三个男青年,嘴里央求着,“小伙子,这趟车都是本地人,没有什么油水,劳烦你们下去吧!”
其中一个黄头发的青年,听她这么说,狠狠的一推搡,“说什么呐,母猪!”另一个红色头发的青年顺手抄起个什么东西,狠狠的扔在司机身上,恶狠狠的喊一声:“开车,开车,磨蹭个什么!”
卖票的女人嘟囔着坐下,司机慢慢的发了车。
三个青年也不再说什么,嬉皮笑脸的挨个打量着车上的乘客,车子慢慢的向村镇外开去。
于洁已经醒来,抱着贝贝靠在程云海身上,眼睛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程云海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老婆,等会儿看你的了。”话还没有说完,于洁一丝飞红上了脸颊,眼睛里更是兴奋不已。
刚刚过了一个山头,三个青年就叫嚣了起来。那个刚才没有说话的痞子,跳到车头,掏出匕首*迫司机停在路边。黄毛一手拿着一把匕首,另一只手提着个袋子,大声喊着:“打劫,打劫,都给我把钱财、金银首饰拿出来换命,小心小爷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向身边的乘客偶尔捅出一拳,或者抡上一巴掌。挨打的人,似乎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只是缩了缩身子,也不敢吱声。
红毛则从司机身后开始,挨个打劫。省道上车子不是很多,半天才过去一辆,路过的司机似乎看到了车上的情况,不但不停,跑得更快。车上的人们慌张起来,有胆大的妇女偷偷的含下了戒指、项链。有的小女孩吓的伏在座椅上哭泣起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局促不安,怀里的孩子大声嚎啕着。
大多数人身子在哆嗦,却没有什么动静。打劫到第三个旅客的时候,可能那个业务员模样的旅客带了不少钱,挣扎着想不给,红毛上去,用刀背很很的击打那个业务员的前额。血从额头落下,业务员吓得歪倒一边。红毛成功的抢到钱,兴奋的数着。也许是血的刺激,黄毛更是狂妄起来,大声的呵斥着下一个旅客,没有人起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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