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别人的恩惠,特别是‘女’人的恩惠。本来我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回去之后就和她形同陌路,不过此时她竟然‘挺’身而出,救了我的‘性’命。我楞了两秒,只见‘女’粽子口中吐出的事物蠕动着想要把封慕晴拉过去,我不禁勃然大怒,他‘女’乃‘女’乃的,你还真当老子怕了你不成?
我抄起工兵铲子,快速向前挪动两步,工兵铲子在红衣‘女’粽子与封慕晴只见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形,把那根好似孩童手臂的东西当即截断。封慕晴向后退了两步,摇晃几下晕倒在地。
那红衣‘女’粽子也吃疼不已,芭声,猫着腰就要跑。此时我顾不得晕倒的封慕晴,一心只想把这该死的‘女’粽子拍个稀巴烂,当即凭空跃起,用尽全力一脚把她踹翻在地。蚊子等人也已经听到我们这边的打斗声响,慌忙跑了过来,明叔和彪子把晕倒在地的封慕晴抬到一边,我和蚊子把红衣‘女’粽子围在当间,
我把ak47挂在肩膀上,拎了工兵铲子在手。这里空间太小,ak47的威力又太大,子弹无眼搞不好就会伤及其他人。蚊子手里拿着黑驴蹄子对我说道:“老胡,正所谓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你且看我怎么制服这畜生!”说罢抄起黑驴蹄子一马当先朝蹲在地上的红衣‘女’粽子扑去。我不敢怠慢,也紧跟其后冲了上去。
蚊子力大,扑到‘女’粽子身上就势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报住她脖子,一只手拿着黑驴蹄子就往她嘴里塞。一时间蚊子和粽子纠缠在一起,竟让我无从下手。
由于蚊子是趴在‘女’粽子背后,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把黑驴蹄子塞到粽子嘴里。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我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瞅准了时机,轮圆了工兵铲就拍到粽子脑袋上。
这一下我几乎是把吃‘奶’的劲头都使了出来,如果这下是拍在人的脑袋上,估计就算练过铁头功也够喝上一壶的。不过工兵铲落在粽子脑袋上的那一刻,就像是拍在了石头上一样,阵的我虎口手臂秫秫发麻,手中的工兵铲子险些掉落在地上。先前被‘草原巨隼’抓伤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我倒吸一口凉气,骂道:“骂了隔壁的,头还‘挺’硬,老子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了就把胡字倒过来写!”蚊子趴在‘女’粽子身上,明显已经压制不住,他把黑驴蹄子扔给我道:“老胡,快塞进她嘴里!他娘的这个粽子劲头忒大了,我快撑不住了!”我接过蚊子的黑驴蹄子,顾不上手臂酥麻酸胀,一个闪身来到‘女’粽子跟前,就在我快把黑驴蹄子塞进‘女’粽子嘴里时候,那‘女’粽子忽然芭一声,把背上的蚊子掀翻在地,猛地串了个高,就此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从嘴里流出一股一股黑‘色’的浓汁,臭不可闻,令人作呕。
蚊子做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了看‘女’粽子,又抬头看了看我,问道:“老胡,这就完事了?”经过剧烈的动作我的心脏也是跳的飞快,按理来说这‘地龙七星阵’拢聚的应该是生生不息的生气,可是他娘的有出现了这么狠毒的‘女’粽子已经是不合情理。而且我一直有个疑问,这‘女’粽子怎么会穿着这样绛红的大凶之服?一般只有死时许下恶毒之愿,才会穿上绛红凶服,这样的一般死后不是成为厉鬼,就是变作粽子死而不腐。刚才那粽子口中吐出来伤了封慕晴的东西又是什么事物?难道那是她的舌头?
想起封慕晴,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情愫涌动。先前要不是因为她,我和铁蛋是没有机会搭这个顺风车堂而皇之的来到这里。如今为了救我自己又受了伤。眼看这红衣‘女’粽子爬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吩咐蚊子等一会就一把火烧了她!免得又节外生枝,‘弄’出什么差头来,现在还没进到成吉思汗墓中就已经发生了这些不合乎常理的事情,搞的我头都大了,看来风水方面的事情我还是知之甚少,等到回去之后我一定再好好仔细的研究一下我加那本毕竟这倒斗之事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危险行业,每次光靠运气总不是个办法。
封慕晴被明叔和彪子抬到林小小和白易身边,林小小给她喂了些抗生素,可她还是绣眉紧锁,脸‘色’铁青,双颊上泛起一层细汗。我心中一惊,封慕晴她莫非是中了尸毒?刚才红衣‘女’粽子口中吐出来犹如孩童手臂般的事物还在她的胳膊上。
我带上手套轻轻地从封慕晴的左臂拔了出来,细眼观瞧,这东西表面覆有一层坚硬的绒‘毛’,尾端想针一样尖锐,被我用工兵铲斩断的切面还渗出黑‘色’的浓汁来,和‘女’粽子口中所吐一般无二。我一拍脑袋,叫林小小赶紧把封慕晴的袖子撕开,挤压伤口,再多灌写抗生素。又赶紧朝蚊子喊到:“你小子先别烧了那个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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