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家中所记果然不虚,方小雨服用了三样东西磨成的药面之后,当即一张嘴,吐出了好几口又腥又臭的黑水,紧接着病情也逐渐好转了起来。
时间一天一天的溜走,我和蚊子一直在医院陪着方小雨,而她的身体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方小雨已经差不多恢复到生病之前的样子了。
期间,我和蚊子接到了陈半闲的电话,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学校找过我和蚊子两次,而且派出所的民警也找过我们,让我俩抽空赶紧回哈尔滨一趟。
转天上午,我和蚊子买了两张回哈尔滨的车票,再次来到医院,准备和方小雨告别一下。
可是熟悉的病房中,并没有方小雨的身影,找了护士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早晨的时候方小雨已经办理的出院手续,并且让护士转交给我一封信。
淡黄色的信封中,是一封简短的信。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大致的内容是她和她的家人,万分感谢我和蚊子所做的一切。不过这段时间她自己想了很多,觉得她和我之间并不合适,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以后不要见面的好,最后都是一些不疼不痒的道歉话。
蚊子在一旁嚷嚷说这方小雨怎么回事,出院了好歹也要告诉一声,这怎么还玩上不告而别这一套了呢?拍电视剧哪?而且咱们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出生入死的救活了她,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
拿着方小雨给我的信,我的心里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难道这他娘的就是青春,就是初恋?可是我的青春和初恋付出的代价,也太她奶奶的大了一些吧?
不过连我自己也有些惊讶,我一点都不恨方小雨,相反的,心里还有种如释重负的痛快感。我和蚊子随便找了一个小饭店,简单的吃了一口,搭乘当晚的火车,再次回到了哈尔滨。
火车到站,陈半闲和田老鼠早就已经等在出站口了。半个多月不见,这两个家伙臭味相投,已然混的如胶似漆了,勾肩搭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亲哥兄弟呢。
陈半闲掏钱,在哈站跟前找了一家干净的火锅店,要了一间清净的单间,又点好了羊肉菜蔬,一应酒水之后,这才关上门,故作神秘的对我和蚊子说道:“两位兄弟,你们回去这半个多月,发生了挺多事,不过陈哥给总结了一下,其实就两个事,概括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蚊子吸溜了一口茶水,道:“你怎么还学会说相声了呢?还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们俩能不能光听好消息?”
陈半闲说:“其实要我看来,这个坏消息也不见得多坏,就告诉你们吧,因为方教授的事情,派出所找到了你们俩的学校,因为你们无故旷课,外加参合到了人命案子中,你们已经被开除了!”
我苦笑了一声,心说老话说的真他娘的对,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前脚刚被人踹了,后脚就让学校开除了,我他妈怎么这么点背?我点燃一根香烟道:“这样吧,陈哥,既然我们兄弟已经让学校给开除了,如果你看我们兄弟还行,干脆咱们几个就一起混口饭吃得了!”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不过大学的学历你可得帮着我们俩一人弄一个,怎么着也得和家里的父母交代一下。”
陈半闲把干瘪的胸脯拍的震天响,满口答应了我的要求,这才对我和蚊子说起了好消息。原来一个香港的富商准备成立一个考古队,正准备招两个有胆有识,又懂风水的人,他已经为我和蚊子报了明,第二天就要去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