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这株植物的根茎上竟然挂着一连串六七个散发着黄灿灿光芒的珠子!,虽然只有这几颗,金灿灿的光芒就已经把我们身处的空间照亮了不少。三人都很诧异,相互望了一眼,谁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之前的珠子都是这样的植物结出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拿工兵铲子在珠子上划拉了一下,只见这珠子竟然同根茎是一体的,中间有不少根须连在一起,难分难离。就在我和蚊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植物根茎上的珠子的时候,陈可心忽然说道:“你们快看!那植物怎么会这么快就枯萎了?”我遁着她的声音望去,只见原本还算旺盛的植物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枯萎,速度之快,用肉眼都能够分辨的出来。
就在植物迅速枯萎的同时,被连带在根茎上的几颗金黄色的珠子发出来的光芒也愈发的明亮。蚊子看了我一眼,道:“这东西肯定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咱们还是出去和那个木头疙瘩拼命也比带在这里强!”某种角度来说,我这个人也是信命的,既然我们三个撅着屁股摸了老半天,也没在墙上找到出口,或者别的空间。而被木牛流马这么一折腾,反倒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冥冥之中也是自有天意相加。
我也懒得和蚊子解释这样的理论,再说一时半会也是讲不清楚。我只能长话短说地对蚊子说道:“咱们的革命先辈可不是像你这么冲动,一有危险就退后,如果都像你小子这样,估计早他妈得让蒋介石给消灭的一个不剩了。”
蚊子大嘴一撇道:“你就别拿大道理压制我了,邓大爷还说过呢,下路相逢勇者胜。咱们如果不弄出点气势来,怎么能够获胜?我可是累的不行了,再也走不动了,要来回晃荡,还是紧着你们俩来吧。”蚊子说罢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再搭理我和陈可心。
我也是十分困乏,眼皮都忍不住直打架。可门外就有一个等着随时要我们命的木头疙瘩,眼下之计,也唯有先找到一个稳妥的后路,最好是能够返回到高台上休息。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这里如果是鬼人的一处圣地,那就肯定有通道。不可能每次鬼人的部族首领和下属的神职人员进到这里来,都要推倒恶鬼雕像,硬生生砸出一条路来。我们下来的地方十有**就是相对整个墓室来说的耳室,至于是干什么用的,还是以建成就闲置起来,我们现在也无从得知。
见蚊子是实在走不动了,我便叮嘱他看好了门口的那块木头疙瘩,如果一有异动,就赶忙招呼我和陈可心,人多力量大,要是真出了什么危险,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叮嘱完蚊子,我这才和陈可心摸索着像更深处走去。那六七颗珠子发出的光亮已经能够依稀的为我们照明。虽说我是打心底里对这珠子不感冒,甚至有些反感。可这么个关键时刻,有胜于无,也就只能忍了。
越向里走,脚下的沙土越软,好像沙子下面就是个无底洞。我和陈可心随时都有可能陷进去一样,而且像蚊子之前拔出来的植物也越来越多,烦烦索索铺了一地,最后我们俩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一拍脑袋,道:“我他妈知道咱们现在待的地方是做什么用的了!”陈可心费解地看了我两眼,问我的猜想到底是什么。我站在这样的沙子上头,心里不托底,招呼了陈可心原路退回,其间把我刚刚所想也同她说了一遍。
陈可心听完我的话,拧着眉头沉思了片刻道:“如果按照你这个说法,事情未免太过玄乎了有些事情虽然暂时还不能用科学解释,可咱们也不能盲目的推崇鬼神论的”
我对陈可心说道:“风水堪舆之术,也同样是属于科学的一个分支,我的理解是,风水之术,是人文学的一个缩影。古人流传下来对自然界的探知和改造方法,其实也是非常高深莫测的。恐怕合你我之力,也不一定能够猜出来个皮毛。”
蚊子坐在地上,一只手拎了工兵铲子,双眼盯着堵在门口的木牛流马,听了我和陈可心的对话,一头雾水,扭过头问道:“我说你们俩个在那嘀咕什么呢?发现点什么没有?”我刚要说话,猛然间瞧见原本茂盛非常的植物几乎在一瞬间全部枯萎,而我们脚下松软的沙子也在同时晃动了两下。三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脱口说道:“地下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