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心转身看了两眼,这才讲了起来。原来我们身后的墙壁上满满登登的刻画着一幅幅生动的壁画,壁画的内容很容易看懂。整幅壁画分作三个部分,一部分刻画了从干尸嘴里飞出来的飞虫,这些飞虫不断向上,变作一个巨大的螺旋形状,而螺旋形状的顶端,立着个人形。这人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不过却是显得很威武,不断向上飞升,而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壁画又分作了另一个部分,一群黑压压的飞蛾从一个个吊在半空的尸体嘴里飞出,不断吞噬者成螺旋形状的飞虫,最后飞虫和顶端的那个人形失去联系,当中出现了一个断裂。而整幅壁画的最上端刻画的是一个仙风道骨摸样的老人,站在五彩云头,俯视底下发生的这一切。老头一只手诡异的指着飞蛾飞出来的方向,一脸笑容灿烂。
我一面拍打不断来袭的飞蛾,一面听着封幕晴的讲述,断断续续的只听了个大概。虽然漏掉了不少,可是总体上是听明白了,恐怕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根本不是青巴图鲁的墓室,某种意义来说,倒是应该算作一处道场。其中应该有不少虚构出来的情节,可是那个仙人为什么拿手指着飞蛾飞出来的地方?还一脸的笑意?
想到这里,我又对陈可心喊道:“大妹子,你赶紧着再好好看看,那画还有没有其他的部分了?有没有显示出咱们应该往哪里走能逃出去?”说罢我忽然想到,这里虽然不是青巴图鲁的墓室,可是怎么说也是他古墓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在壁画里指出出路来?那不是给盗墓贼指好了出路?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陈可心听见我的话,转身又看了一会,才摇头说道:“没了,只有这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手中的工兵铲子也挥舞的不如之前快了,那些飞蛾瞧见了空隙越来越多的围拢在我们身旁,时刻准备下嘴开咬。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多嗜血的飞蛾近在眼前,总这么用工兵铲子去拍打也不是个办法,除非我们能找到这里联通的其他空间的通道,也许能逃出生天,暂时缓解眼前的危机。
想到这里,我身体慢慢向后靠拢。不料脚下绊到一个干瘪的尸体,身形一个踉跄,瞬间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只觉得身体好像撞到了一个人,肉呼呼的,这才幸免摔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这么个功夫,成群的飞蛾好像疯了一样不断涌来,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招呼三人赶紧跑起来,可是抬眼一瞧,三人之中确是少了一个人!
仔细看了两眼,陈可心举着蜡烛就站在我身边,方教授满脸是血,也离我不太远不断用双手拍打向他脸上飞去的飞蛾。三人之中唯独少了蚊子,我心头一惊,这小子他妈跑哪里去了?明明刚刚还站在我身后挥舞工兵铲子来着,再一瞧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蚊子的影子?
就这么会功夫,有好几只飞蛾叮咬在我身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不禁勃然大怒,他娘的这帮恶鬼,属狗皮膏药的,贴上我们几个还就不放了?可是眼前我最好的兄弟消失不见了,我还哪里能够静下心来?
陈可心吹熄了手里的蜡烛,正要后撤,见我还愣在原地,被飞蛾叮咬这也没动弹,推了我一把焦急地说道:“老胡,你怎么了?咱们赶紧跑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联通其他空间的出口,兴许还能躲避开这些飞蛾的攻击!”
我刚要告诉她蚊子没了,忽然头顶一阵疾风由上而下,朝我袭来。这么多次从鬼门关逃生,我对危险已经有了警觉。此时感觉到头顶一阵疾风坠下来,赶紧向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只听‘咕咚’一声,眼前黑乎乎的立着一个人影。我还以为是蚊子不堪这些飞蛾的叮咬,爬到墙上去了,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抓黑影的手说道:“你他妈跑哪去了?还有没有点组织性纪律性了”我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手上一阵恶寒遍及全身,入手干瘪冰冷的手掌绝非蚊子所有,那么眼前这个他妈是谁?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黑影脸上忽然亮起了两盏幽蓝的光芒,好似两团鬼火一般。我只看了这两团幽蓝的光芒一眼,就如坠冰窟,遍体笼罩一层恶寒..
ps:新的一周开始了,大家伙手里有票的,就别犹豫了,使劲的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