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伤得真的很重,跳跳咯吱咯吱,似乎十分关心,夕遥道,“不碍事的。”这只小兔子极有灵性,转动眼珠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跳下床,从虚掩的门缝里挤了出去。夕遥想要追出去,刚一动,就疼的青筋乍起,萎顿在床上。
“你伤的这么重,就不要乱动。”白色粽子嘴巴倒是没被包严实,瞧他的样子,也伤得够呛。“夕遥,杜铁面又针对你了。”杜铁面倒是不怎么为难他了,“这次,是知至院乙班的云路章,你是谁,你认识我。”这人叹息着,“我们一起进过静心台,当然认得。”
岂止一起在静心台受过罚,还一同吃过神鹿的肉,只是当时,金白字二人并没有为了夕遥站出来。他们有自己的考虑,夕遥能理解。因为这样,所以连朋友关系都不是。但这并不影响彼此之间的问候,“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包的跟个粽子,看上去比夕遥还惨。
他的声音中有无限的怒火跟仇恨,竟让夕遥打了个寒颤,“伤情别府,多管闲事的火潋滟。”这是动了杀机,这个人,因为要远走高飞,甚至不惜杀了本家弟子,在云雾城见证过的人,从来不怀疑金白字夫妇的狠辣。至于木院长为何要允许他们考入书院,还真有待查证。
“你这伤,是火潋滟打的?”火潋滟入院二十年,晋升为精英弟子,建立伤情别府。这般天纵奇才,以金白字这点微薄的底子,又怎么可能是对手。金白字似乎更加激动,“不是,只是一个小丫头。”伤情别府的一个小丫头便将他打成这个样子。那这个小丫头也狠,不然治伤的时候,绝不会包成这个样子。
败给强大的对手,会虽败犹荣;败给自己都看不起的对手,就是天大的耻辱。金白字不仅全身疼痛,而且耻辱感爆棚。夕遥没感觉到光荣,失败是事实,他的起步低了,也没有多仇恨云路章,云浩,云杰和云家。他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修行的方法,也许到了一定的高度,这些曾经看起遥不可及的,原来不过脚下砂砾。
两个人都有些无力感,伤情别府的强大实力,让金白字看不见夺回老婆孩子的希望。夕遥的无力感,来自于找不到出路的迷茫。两个人仅仅这般问候了两句,就没再交谈。金白字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夕遥也不是喋喋不休,自怨自艾的人。他们两个都开始思考自己的事情,究竟该如何解决面临的困难,似乎都不大容易。太容易的事儿,也不必这般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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