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道:“原来中间却有这样的故事,这山上林木茂盛,从古至今,恐怕未曾凋零,何止是齐鲁青未了?恐怕再过一百年,一千年这青山仍是不改的了。”
罗逍点头道:“确是如此,莺莺,你悟性真高。”
莺莺道:“我哪及得上你,什么诗词歌赋,我一点儿也不懂。”
罗逍忙道:“我识字无多,可别说我懂什么的了,要是被人听见,可别笑掉了人家大牙,我只是闲时在酒楼茶铺里听人家说书,听得多了,记得一些而已,若要真懂,那就得去学堂念书了。”
莺莺笑道:“你要是进了学堂,成了个书呆子,那才真叫有趣呢。”
罗逍心中一动,说道:“我若是成了书呆子,你还会理我不理?”
莺莺想了想,说道:“只要你对我好,管你是书呆子,破袋子也好,我我也会好好待你。”
罗逍听她真情流露,不胜欢喜,可他知道她生性腼腆,脱口说了这样的话后不免觉得尴尬,说道:“好啊,你又说我是破袋子,我可要生气了。”
莺莺笑道:“我就要说,你倒生气看看?”
罗逍翘嘴竖眉,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他故意弄得十分滑稽。莺莺忍不住格格娇笑,罗逍佯怒道:“我生气了你还笑?瞧我不打你。”伸手在她藕臂上轻拍一掌。
莺莺嗔道:“你敢打我?喂,别跑。”一前一后,相逐下峰。罗逍只觉这几天幸福美满,过得十分充实,心道要是这样快乐的日子永无尽头,那该有多好。
赵韩青这几日静卧养病,心无挂碍,伤势竟好得异常迅速,这几日已好得已差不多了,这日在房中静坐,想到掌门人大典举行在即,心烦意乱,实不愿两位师叔将师父的掌门之位夺去,叫师兄弟们去取酒来,可大家都道他要伤势未好,不可饮酒,不可去拿。赵韩青几番催促,大家拗不过他,只得去取,可也不敢多给,只盛了一碗过来。赵韩青酒量惊人,与罗逍畅饮千杯抑且不醉,这一小碗酒给他解馋尚自嫌少,如何谈得上畅饮?他举碗一仰脖子,一口便喝干了,说道:“快去再取,别一碗一碗的斟来,抱一大坛来,岂不痛快?也不须费力来回奔走。”但师兄弟们说什么也不肯给他拿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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