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通问道:“既然他极力掩饰,使的又不是看家本领,那么师叔却又从何得知他便是飞鞭门门主?”袁金轼一捋胡须,微微一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招数,可以千变万化,叫人摸不着头脑,可是他练功的根邸,以及危急时使出的拳脚,那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就如一个人在你远处走过,你看了他走路的姿势,就算只看得着他的背影,看不见正面,你也会自然而然的认出他是谁了。”
李云通感觉很有道理,说道:“原来如此,那他为何要深夜冒险来偷这本《无为神剑》呢?”
袁金轼脸色一凝,不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向孙立辉道:“立辉,你说这是为何?”
孙立辉说道:“定是偷了剑谱,习练其中武功,从此武林中少有其匹,扬眉吐气。”
袁金轼又转向周召重道:“召重,你看又是为何?”
周召重想了想,说道:“我的猜测与孙师哥略同,只不过还有诸多疑窦,这《无为神剑》在我派收藏已久,如果真是出神入化的剑法,那我派之中,为何不刻苦钻研,习练其中剑法,光大我派?”
袁金轼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的想法是不错的只不过这《无为神剑》的由来,你们或许都不知道吧?”
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弟子本就对掌门人把这无一人能练的剑谱奉若至宝疑惑颇多,好奇心起,不约而同的道:“愿闻其详。”
袁金轼拉过旁边的一把檀木椅子,拂去上面的尘土,缓缓坐了下来,说道:“七十年前,泰山派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小帮派,就如现在的金刀寨,归云庄等一些无名小派,只是武林中的细枝末流,毫无起眼之处。”
现今泰山派在武林中声威极广,人们听到泰山派的名号,往往都敬畏七分,然而就连李云通,孙立辉,周召重等这些泰山弟子,对于泰山派的陈年往事,所知也是很少的,这时听师叔说起当年的旧事,无不兴趣盎然,人人竖起耳朵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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