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子嘿笑道:“我早就叫你要小心了,瞧瞧,尝到了老子的厉害了吧?”赵翰青但觉阵阵绞心之痛从背上传来,苦苦一笑:“些许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原来你就这两下子功夫,倒也不如何了得。”话虽如此,但背后痛潮源源不断涌来,若不是死力支撑,恐怕这时早已痛得昏死过去。忽然间听得“哈哈哈哈”几声冷笑,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话音甫落,一名女子已飘身飞上擂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芳兰香气。这女子红衣花鞋,薄唇微启,妙目流盼,乍一看之下还算得上是一个绝色美人,可刚才那粗豪而冷峻的笑声却的的确确是发自她的口中,这无不令人大感意外,这女子不是别人,正式是“钱塘五枭”中的二枭“毒仙子”.蓝玉蝶!
蓝玉蝶飞上台来,嘻嘻笑道:“你说这把剑金刚不坏,削铁如泥,是也不是?”
赵翰青适才听得她的声音,知道她是五枭中的毒仙子,来者虽是个女子,但也不敢大意,说道:“哪里哪里,在下何和白宗子前辈说说笑,姑娘千万作不得真。”
蓝玉蝶莞尔一笑:“是吗?”在赵翰青身周转了一圈,说道:“瞧赵公子气魄,不像爱说笑之人莫不是赵公子瞧不起我毒仙子,不赏个脸给我试试你说这口宝剑?”
赵翰青心道:“瞧她模样,倒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难不成她真能把我的戟天剑折断?”当下说道:“不敢不敢,蓝姑娘肯赐教,那再好也没有了。”白宗子哼道:“老子在这里打架,小姑娘家来这里搅什么局?”
蓝玉蝶伸手扶了扶白宗子手中的飞叶剪,轻轻一笑:“本姑娘看着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不不,应该是你伤得比较重一点,我对赵的宝剑又颇是好奇,所以忍不住就上来了啦。”众人懵了,蓝玉蝶的音容笑貌,实在让人难以将其与无恶不作的钱塘五枭联系在一起,更别说跻身五枭中的第二了,若是事前不知,那是说了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白宗子骂道:“*奶奶个雄,老子哪里受伤了?头上,肩上,还是脚上?胡说八道,老子哪里受伤了?”武林中人,人人难免或多或少爱惜面子,比武输招了不肯承认,那是大有人在,但像白宗子这样,明明右手上、大腿上鲜血还在哗哗直流,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受伤。
蓝玉蝶嘻嘻一笑:“原来你没受伤啊,那好的很,我就爱瞧热闹,你快去将这位赵公子那把剑折断看看,说不定很有趣啊。”
白宗子虽然口头上硬是说没伤着,可手上,脚上两处伤口还是如撕心裂肺般的痛,别说现在赵翰青不过,,就算是没受伤时也不一定能将赵翰青手中的戟天剑夺过来,更别说将之折断了,心下暗道:“老子不吃这眼前亏,凉你一个小小女儿家,能有多大力气?你既然自告奋勇的走上来,就让你去折好了,说到桥热闹,老子可比你强多了,老子倒想看看你毒仙子如何在群雄面前出丑!”打定了主意,说道:“啊哟,一上来就公子长公子短的叫得好不亲热,一柄破剑,有什么好玩的,爱玩你玩去,老子可没有那闲功夫。”心中暗想,就算蓝玉蝶不能将赵翰青打败,,自己伤势已重,恰好趁这个机会调息运气,到时在再一举打败赵翰青,血洗今日被他剑伤之辱。
蓝玉蝶微怒道:“你口头上放干净些,惹怒了本姑娘,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宗子哼道:“姑娘就姑娘,摆什么臭架子,很稀罕么?”
蓝玉蝶一努嘴,不再理他,转过身来,说道:“赵公子,若是玩我能折断你的宝剑,那便如何?”
赵翰青心中一凛,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我的戟天剑折断?刚才看白宗子运劲压弯戟天剑之时,虽然将剑身压得半弯,但这种情形我小时候好奇心起,也曾压过几次,比刚才的情形还要更弯,可也不会断,瞧适才白宗子所用功力,已经使出了九成半,纵使再将那最后的那半成功力使了出来,料来也不会给他就这么轻易折断,这位蓝姑娘的功力,或能比白宗子略强,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有信心能就将之折断了,但她一个姑娘家,力气也没有白宗子那么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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