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是……昨天我在你藏宝阁的地上捡的啦!一时忘记还给你了,正好,你现在看到了,那就物归原主吧,嘿嘿嘿嘿,也省得我惦念着……”
“哦!”魑笑了笑,龙凤镯在我的深情注视下,在我的悲伤惋惜中,一点一点,一步一步的往魑的艳红袖口走去。
我的黄金龙凤镯啊!我价值不菲的龙凤镯啊!还没在我的兜里捂热,就要与我生生别离,这,怎能叫我不伤悲,怎能叫我不痛心?
魑看着那贪财小女人悲痛欲绝的神情,暗自一笑,将即将送入袖口的龙凤镯递到她面前,笑道:“反正放在藏宝阁里也没用,既然小诺喜欢,就送给小诺吧!”
“真的?”峰回路转,死里逃生,我欣喜得两眼放光。
“我帮小诺戴上?”魑试探着问道,见她点头,便轻轻握住那纤纤皓腕,将镯子小心翼翼的戴上。
“魑,你真好!”魑只是露出妩媚迷人的笑容,温柔的握着我的小手。
“魑,你对我这么好,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哦?”虽然知道她要坦白什么,魑依然饶有兴趣问道,“什么事?”
“其实我不仅捡了你这对龙凤镯,我还……顺便捡了一串南海珍珠项链,一只羊脂白玉壁,两颗红宝石,一个翡翠戒指,还有……”我越声音越弱。
“那些放着也没用,小诺喜欢,就都送给小诺吧!”
“真的?”
“真的!”魑答应得斩钉截铁。
“魑,你真好!”我激动得在他绝美的脸上吧唧了一个,不是吧?脸红?魑脸红?这可是本世纪的重大发现!
“咳咳!咳咳!”边上传来两声咳嗽声。
“王爷,你嗓子不舒服吗?”我关切的问。
楚风扬翻了翻白眼,脸色铁青,我心不舒服!
“对了,你还没温香为什么要给你夜明珠呢?”楚风扬开口问道,夜明珠明明在那个人手上,怎么会到了温香手里?难道……?怎么可能?若二人真有私情,温香怎么从未提起?
“那是因为我和她……”
“哎,这种事情就不要了,王爷,你就别挖魑的旧伤口了!反正得了就是得了,管那么多干嘛?”
“什么旧伤口?”魑诧异的问,暗自想道,我执行任务时可是很少受伤的,哪来的旧伤口?
“魑,我知道你难过,那事过去就过去了,哈,咱们不提它也不想它!好不?”
魑一脸狐疑:“小诺,到底是什么旧伤口啊?我没受伤啊!”
“魑,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那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们不提,谁又知道你是和温香上床被她蹂躏才拿到夜明珠的呢,不过这也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你不必耿耿于怀……”
原来如此!楚风扬和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极其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魑。
“谁我跟她上床了?”魑怒吼道,绝美的脸因气愤而扭曲得很是难看,谁在污蔑他?
“魑,你就别安慰自己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我真的没跟她上床!我不好女色,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好女色,所以才是你被她蹂躏嘛,如果你好女色,那就是她被你蹂躏了啦,那你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要我怎么你才相信,小诺,我真的没跟她上床!”
“算了啦!我们不要再提这伤心事好不好?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别想着那伤心事了!”我拍了拍他的肩,温柔的。
“我了我没有跟她上床!我可是天下第一杀手,谁逼迫得了我?”
“你没跟他上床你夜明珠怎么来的?”
“她向我买药,给我的啊!”
“撒谎!什么药需要用一颗夜明珠来买?”我不信的撇撇嘴。
“不骗你!她买的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媚药,就是****……”
“我知道,这不用你,什么样的媚药这么值钱?”
“这药名叫女儿香,颜色气味味道都和纯净的女儿红无异,任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对深爱的女子感情比海深,只要中了这女儿香,就会产生幻觉,把眼前人看成他最心爱的人,呵呵,这可是天下无人能抵挡的媚药……”魑着着不禁有些自得,全没发现楚风扬铁青的脸色。
“温香什么时候问你买这种媚药的?”楚风扬嘶哑着嗓子,阴鸷的问道。
“就是去年十一月份啊!那时,我才刚把女儿香研制出来……”
“原来是你!本王要杀了你!”楚风扬怒吼着挥剑直刺向魑。
“怎么回事?”魑身形一晃,轻巧的避开楚风扬的攻击。
“受死吧你!”就是你,让本王中了媚药,才和那贱人有了肌肤之亲,才让柔儿误会,才导致本王如今和心爱的女子相见不相识,才让柔儿在外飘零,忘却昔日恩爱。
不仅如此,还恬不知耻的夺了柔儿要送给本王的百合花,那可是柔儿对本王心心相印百年好合的心意啊!本王不杀你誓不为人!
楚风扬眼里冒着寒光,不要命的攻击魑,魑不明所以,却不得不四处闪躲,虽然自己武功远在桀王之上,可桀王拼起命来,也不是可以轻视的。
“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们把我这百花园当成擂台啊!这边打完那边又上!我新养的兰花!我的杜鹃!呜呜呜呜……操!靠你丫的,两王八蛋!%**¥¥%&……”暴怒中的我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破口大骂。
“小诺,喝茶!歇歇!”我接过魅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想了想,“魅,这女儿香的名字怎么那么熟啊?”
“这个……小诺,南城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叫十里香,据炒菜的师傅是宫里的御厨,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十里飘香回味无穷……咦,小诺呢?小诺——”
门外传来清楚悦耳的声音。
“魅,快点啦!我们去尝尝,看是不是真的十里飘香回味无穷?”
“遵命!”口里应着,擦了把额上的冷汗,飞快往门外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