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都足以勾的女人沉沦。
她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愣了半晌,身体都热了起来,想了半天觉得他这话里意思应该是到了,让她过去。
去他的套房,敲门,没人应。
打了电话去前台,说是没见他回来。
她这才折身回了套房。
他声音里按耐不住的野性就像是勾住女人身体最深处的勾子,林远晴只是想一想都这样,更何况跟他一夜的女人。
她勾了他几次,他都不冷不热的把她推开了,一副良家妇男的模样,说是婚约定了再说。
这回却破界的把她约出来,林远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声音琢磨着恐怕是磕了药。
等了他一夜,没等到任何消息。
想着他怕是受不了跟哪个女人上了,自己被他撩的浑身火烧火燎的发泄不出来,糟心。
林远晴索性再去敲他的门,还没到门口就见门开了。
嫩到掐出水来的小姑娘,眼都哭肿了,短T和裙子遮不住她脖子、胳膊和腿上的痕迹,一副被人狠狠蹂躏的模样。
可怜的,破碎美。
林远晴脸一下拉了下来,“鸠占鹊巢啊,玩的真溜。我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讥诮讽刺的话语扎的人心脏疼。
“什么你的男人,你跟南哥的婚约不作数。”傅司晨咬着牙回。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林远晴嗤一声,她脚步趋前,脸上带了狠意,“跟别人的男人睡,你知道你这种女人叫什么?”
“婊子。”
傅司晨脸色白的几近透明,这样无赖粗鄙的语言她说不来,牙齿都要咬碎了。
她站不住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脱离了秩序,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已经组织不出合适的语句,只想离开。
南哥把她认错了,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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