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血液流失,身体在变冷,他握住胸前剩下的另一半玉牌,攥紧了,攥在手心里,断裂处的棱角将手心割的鲜血淋漓。
只想笑。
到最后陪着他的,是她这未曾完工的平安牌。
所谓平安,何来平安。
可是醒来之后却再没见过那块碎掉的玉牌。
他甚至都没再问过,碎掉的东西,自然就是丢弃了。
却在今日在她要跟婚纱照一起丢掉的物品里,看到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玉牌,傅靖霆本来不确定那块玉牌是不是他的那块山水牌,但是那块山水牌的一角当时她雕刻了一个变形的F,彼时她还兴致勃勃的告诉过他,那是她设计的他的姓氏字母变形。
那个F也缺了一块,但是大部分完整,只是碎裂的地方被重新磨平包了金边,玉牌上刻着两个字。
许。愿。
他不清楚她许的什么愿,但她想把所有与他相关的东西全部丢掉倒是真的。
谢寅的资料上没有过多关于许倾城的内容,大约一年半前她才进入X,去年的主打产品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傅靖霆心里很堵。
说不出的堵闷。
吃过晚饭,保姆收拾了餐厅。
傅平辉和傅靖霆下棋,傅聘修夫妇两个人说着私房话,傅司晨和傅墨森打打闹闹的,这一家人就觉得和乐。
钟婉绣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
“阿姨,我是许倾城。”
钟婉绣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傅靖霆的方向。
她忙起身,拿着手机进了房间,“倾城啊,给阿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抱歉打扰您了,有个事情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想跟您见面聊,可以吗?”许倾城声音谨慎又客气,还带着些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