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房间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了一句。
外面当然没人答话。
小北京又掰碎了一块瓦。“当当”两下又掷在了二虎家的大铁门上。
“谁呀。”伴随着这句苍老的声音,刚才熄灭的房间的灯打开了,紧接着门灯也打开了(门灯也叫天灯,通常在每家正房门的正上方,靠近房檐的位置)。二虎家的门灯是个足有
200瓦的大灯泡,赵红兵和小北京就趴在这个灯的正上方,他俩都知道,这个高强度的灯是个盲点,正常人看到这盏灯的时候,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适应光的强度,而再看清这灯后面那黑压压的一片,又需要一小段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他们瞄准、射击都够了。
正房的门打开,一个佝偻的背影走出,下身穿着一条毛裤,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显然,这是二虎的爸爸。他不是赵红兵和小北京要攻击的对象。
“谁呀,这么晚敲门?”这个佝偻的背影走向了门房的大门。
当二虎的爸爸临近大门时,赵红兵和小北京齐齐从近三米高的房顶跃下,掀开二虎家的主房的门帘子就钻了进去,赵红兵在前,小北京在后。
这时,他俩已经对二虎家有了初步的判断,扔了四块瓦片都没有人有反应,足以说明二虎家今天晚上没有任何准备。而二虎可能在的房间,一定是房间西面大两间之一。因为刚才亮灯的东面的房间,显然是二虎爸爸所住的房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