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那“三叔”已经踱着步,走到我身前不远处。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猛地想起来曾经爷爷教我打猎的时候,就走过这么一个身法,模样和眼前这“三叔”走的姿势一模一样。
正当我晃神时,那靠近我的“三叔”忽然抬起手来,这一刻那呆滞的眼中爆闪出一团精光,那始终甩在身后的手臂就像鞭子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朝着我的胸口甩了过来,而在手中,还抓着一根短小但是尖锐的木刺。
“三叔!”
我猛地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根本就来不及去躲开,太快了,我只感觉眼前一花,心里暗道这回完蛋了!
“小祀?”
短小尖锐的木刺仅差分毫的停在了我的胸口,甚至尖刺的一端因为惯性扎了我一下,对面这“三叔”呆滞的眼神略带疑惑的看着我,有些不确定的喊道。
“你个臭小子!”
见我点头,这“三叔”顿时收起了木刺,没好气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随即又拉着我上下瞧了瞧,嘴里叨念着,有没有受伤,这动作虽然很随意,不过我心里却暖暖的,这才是我的三叔。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三叔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见没什么问题才松了口气,接着又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豆芽。
“她是豆芽!”我见三叔看向我身后,便先一步解释道,接着又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尤其是当遇到三叔,我全身心的放松。
“三叔...”
只是激动过后,我想起了棺材里的人头,想起了大伯和二伯,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瞬间充塞整个胸腔,我哽咽着。举起了手中的人头――大伯的人头;豆芽也走了过来,她手中是二伯的人头。
三叔怔怔的看了许久,这才从我们手里接过大伯和二伯的头颅,轻轻叹了口气,“不哭,不哭啊!”
他眼神复杂的叹着气说,安慰我,只是低着头的我却没有看到三叔眼中一闪即逝的不自然。
看着三叔将头颅摆回了棺材里,我咬着牙问三叔,“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离开这里,回去再告诉你。”三叔显然不是冲着我来的,一边说着,他往那个被我们仅推开一道缝隙的棺材走去。
二话不说的就把棺盖推开了,而我之前就在好奇这棺材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此刻三叔把棺材推开,我连忙凑上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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