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什么,亩产量还能这样算?听到律香川说出来这话,董承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下去了。
一季一千三四百斤的亩产,三季就是差不多就是四千多斤的亩产。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过了律香川当初和他签立的军令状的亩产量了,董承如果想用军令状的条款来约束他,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呀!
难道说,董承的阴谋,这一次就这么样失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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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当初律将军也在燕老六的投注档口,买了一千石粮食的他自己赢,你们说,如果律将军这次军令状输了,燕老六能得着这一千石粮食吗?”
在安邑城里的另一个角落,有人又是讨论起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律香川和董承的军令状的事情,当初城里的一些无赖子们,可是开了很大的一个赌盘的。如今,这军令状的结果,快要揭晓了,那么,所有人的投注的结果,自然也快要揭晓了。
那些之前垫付出去了赌资的人,如今都快要收回成本和收益了,一个个自然都很兴奋和高兴。
押对了的人,兴高采烈。押错了的人,垂头丧气。在这里,大约也能看出赌徒们的百态图吧!
“难!”
有人提出疑问,自然就有人作出回应。这人说道:“听说律将军当初到燕老六的投注档口去买自己赢的时候,可是并没有实拿一千石粮食去呀!只说是先挂着。那这分明是就是想搞猫腻的嘛!如今,律将军权力这么大,就算是军令状输了,燕老六敢上门去问律将军要这一千石粮食?”
“说不定他这么一去啊,律将军反倒把自己输了军令状的火气,都撒在他身上去了呢!那,事情可就好玩了。我看燕老六这回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反正无论如何呀,燕老六这回,都是不可能从律将军手里,拿到这一千石粮食的了。”这个人是最后作结论道。
旁边一个人听到他这么说,他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说道:“那依你这么说来,如果这律将军要是买赢了,二百五的赔率,他是实打实的要从燕老六的投注档口拿走。输了,他却是一毛不拔,那他这个将军,岂不是稳赚不赔?”
这人是认为这事也太不合理了。你要不许人开投注档口,你直说,颁布法令禁止也行啊!
但是你买卖没禁止人做,在档口上投了注,却首先就保证自己稳挣不赔,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而且也不合理呀!
之前说话的那人,看他一副傻不楞登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轻蔑地看了这人一眼,然后一撇嘴,说道:“要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将军坐上了那样的高位后,就是天天给你们这些街头的无赖送钱送粮来的吗?你以为这些武将们就一个个这么好心?”
这人的一番话,把刚才不服气的那个人,说得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现在这些当兵的,有几个是好心的?大家都是追逐利益的。看到钱粮,当兵的都是像苍蝇追着臭鸡蛋一样,会紧追不放的。有谁看到当兵的,会把利益分散给别人的?
这个律将军就是把燕老六的一千石粮食都昧掉了,那又怎么样?燕老六难道还能找地方说理去?
他心里正这样想着,可是,忽然,就听得另外的有一个人的声音,是响了起来,这个人说道:“别的将军是怎么样的,我是不知道了。可是说到律将军,那可是真的会把利益往外分发给大家的。律将军的第一季的粮食,就全部分给手下的小兵,和他们军队上的庄农手上了。”
“等到第二季的粮食播种,律将军又把他的新式稻种,无偿地分发给了一些小农户,让他们也是全面引种这种新稻种。我自己就是这样子得了律将军的利的。今年的粮食,也是多打了六百多石。你们说,若不是律将军,我能多得这么多石的粮食?律将军如此分利于民,你们能说,律将军是逐利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