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树
啊哈哈哈,还未等他说完,叶百娴捧腹大笑起来,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哎,别笑!你别笑了!”仲戍有些恼了,伸手要捂住美人的小嘴。
谁被别人嘲笑自己的名字都不会高兴的,他的耐心渐渐消耗殆尽。
偷偷瞥见仲戍伸手过来,她倏地把他推开,跳下床榻就往外逃。
该死!门竟然锁了!
再跑去推窗户,依旧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
叶百娴转过身,仲戍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精光。
“这里可是我专门为美人你准备的,太锋利的爪子我还是得防备防备的,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所说的防备是什么。
桌上放置着一鼎香炉,方才未注意,这时仔细闻闻,屋内萦绕的香味分明是软骨散!
卑鄙!
脚步踉跄,全身乏力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睁睁看着仲戍朝她走来,叶百娴开始慌乱起来。
一只手朝她脸上袭来,她伸手去挡,被重重按在椅身两侧。
那只手如同无数的蛇在脸上游走着,恶心至极,鼻息靠近她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迷醉的神情。
紧接着身子一轻,仲戍抱起她走到床边,急不可耐地将她抛在床上,扑了上来。
“走开!走开!”
她拼命地挣扎,慌乱中踢中了他的面门,仲戍吃痛,松开了手,叶百娴趁机向床边爬起,还未触及床沿,一只脚被人攥在手中,身子被拽了回去。紧接着两只手被附在身后用带子缚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嘿嘿,爷今天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折了你的爪子,任爷揉捏!”
嘴里说着下.流的污秽之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使劲地撕拽着美人身上的衣服。
“不要!卑鄙!仲戍……你滚开!”
双手被缚,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叶百娴半点力也没有,只能拼命的扭动身子,却依旧阻挡不了身上禽兽的侵犯。
撕拉――
裂帛的声音传来,脊背一凉,叶百娴绝望地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舌尖缓缓探向齿间。
与其被侵犯,毁去清白。
她宁愿自尽。
心中一横,就要用力咬断舌头。
碰!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来,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叶百娴抬眼望去,模糊的视线中来人一袭熟悉的墨色衣衫。
蓦地,眼泪汹涌如断线的珠子,她委屈至极,轻声唤到。
“沈大哥……”
仲戍仍沉浸在美人肩头细腻如脂的肌肤,正欲俯身将这美味含入嘴间品尝,就听门口一声巨响。还未来及看清来人,整个人被人从身后大力拽起砸在了墙上,然后滚落在地,吐出一口血,疼的立刻嚎叫起来,
“大胆!竟敢……偷袭我……来人!来人!给我……拿……拿下他!”
门外的人早已被他清理掉了,倒是要看看谁来救他。
沈俞延瞥了眼蜷缩在墙角的人,转身走到床榻旁。
几个时辰前还站在他面前笑的一脸明媚灿烂的红衣女子,此刻却泪眼婆娑,衣衫凌乱地被缚住双手,以屈辱的姿势卧在床榻上。
沉默地解开她身后的束缚,信手拽下一旁的帷幔覆在了女子身上。
沉声说了句“冒犯了。”他俯身一把抱起她,转身向外走,途经地上呻.吟的身影,沈俞延脚尖一点,勾起地上的一把剑。
“既然是祸害,倒不如除了它。”
“闭眼。”
他望向怀中,女子闻言眼睛紧紧闭上,落在地上的目光一寒,挑剑刺去。
空气里响起男子痛不欲生的尖叫。
“啊……”
“且留你一条命苟延残喘。”
沈俞延厌弃地丢掉手中的剑,抱紧女子大步向外走去。
悄悄抬眼瞥见男子坚毅的下巴,叶百娴双手微微收紧,攥在炙热的胸膛里。
埋头深吸,入鼻的清爽气息。
那是她喜欢的味道。
像是漫步竹林,片片青竹散发的清润之气。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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