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微地顿了下,漆黑如夜的寒眸闪过极寒的寒色,轻淡地开口,“废掉段讳谨一只手,告诉他,这手就是我废的,还他当年那份大礼!”
如果说以前,他对段讳谨还看在是老爷子的份上,让着一二。如今是不会了!
想起回来前接到大伯的电话,谈起当年那保姆的女儿怎么大半夜里就爬到他床上的事,原来就是当年他还敬称一声“叔”的段讳谨所算计,这事一直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如今知道是谁算计了他,岂会轻易的掀过去!
葵蛇听到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此事本应如此,“废一只容易,哪还需要把他带回京里?”
“带回来找个地方关起,派人盯紧。”段讳谨就算是一枚棋子,也还没有到废弃的地步,留着,让同样找他的人慌上一段时间。
一直到晚上,坐在房间里等人的段讳谨终于按耐不住了,趁着夜色偷偷溜到老板娘的房间里,把正在房间里在淋浴的老板娘吓个半死。
回头一见是段讳谨,老板娘眼波横转,嗔骂了声,“搞什么,大晚上的怪吓人。”从浴盆里站起来,拿起搭在椅上的浴巾围好,没有扭捏之态,如同夫妻一般。
这是段讳谨养在外面的情妇,也不能算是情妇,最少,老板娘每个月可没有让段讳谨给钱什么的,只不过是这家农家小院是段讳谨给她置办的私产。
“山翠,你把车钥匙给我,我今晚得离开才行。”既然没有等到刘元驹的人,也没有等到大姐俞从琴的电话,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