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槐就喜欢在下雪的时候抿一小杯米酒,她也偿过,喝下后却实是能暖身。
段昭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了一下,便摸出一支只有巴掌大的酒瓶出来,“想喝?不多,但还是有。”
冬训的时候是严禁喝酒,但他们这种变态般的训练,后勤到的时候也会带几只,也就是够每位战士一人一口,多了,绝对没有。
而段昭安手上这一只就是队员们省下来,没有喝,谢景曜说是特意送过来……给他壮胆用的。
顾晨接过一看,上面红字印着“自酿米酒”,浓度不过是四十五度,是比顾大槐喝的还要低十度呢。
“待会喝,你先把冻疮药抹上,药酒呢?要不要拿药酒推拿?”本来是以防急用,现在手里头有六瓶,奢侈一瓶也没有关系了。
段昭安走了几步,步伐正而气势足,寒眸笑凝着她,勾着嘴角问起,“你觉得我还需要药酒推吗?”
“省了一瓶。”顾晨是挑眉一笑,把东西装到背包里,“留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得用上。跌打损伤,活血化淤,指不定明天就能用上了。”
帐蓬里是不可能有暖气,只起一个遮风挡雨的作用,段昭安自己抹冻疮药时,顾晨把衣服一脱,麻利利地钻进被窝里,“后勤一走就些被子什么的都是带走,赶紧睡着,明天晚上就睡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