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雪团,“三十二名队员,分两组,一组丢雪团,一组破冰进行冰上射击。先从我开始,已经搓了二百个,再搓二百个就差不多。”
她自己也要去?
段昭安皱了下眉,欲要说什么时,顾晨淡道:“想要进快溶入到队里来,同甘共苦是不能少。想要得到他们的信服,就要拿出能让他们信服的本事。我的力气,你知道,我射击的精准度,你也知道。”
细长眼里如落了雪般,清透却又那么的寒冷,“所以,你不用担心。等我这边完毕,接下来就是你。谁都需要参与,没有特殊例外。”
零号是什么人,嗯,她是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呢?嗯,还不知道,真人不露相,谁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衣服脱了,热热身,先寒而后热,穿多了影响行动。”零号说话的语速不快,但有一种能让人竖耳细听的威严,你会很认真地听话,再执行她刚才所说。
大兴安岭进入二月,日均最低温度是零下二十六度,日均最高温度是零下九度。
他们是在大兴安岭以北进行冬训,温度还要低几度。
凌晨六点三十八分的大兴安岭正是寒风呼啸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太阳,只有刮过来,跟刀子在身上刮一般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