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苏越之,恶狠狠地问:“苏越之,我对你的心思,你看不出来吗?你人是木头,心也是木头做的吗?甚至两个眼珠,都是木珠子吗?”
苏越之顿了一下,但仍未回过头来。
她依旧在倒腾她那些药。
只是淡淡地回道:“皇子什么心思,在下着实看不出来。”
“我……我喜欢你啊,我要不是喜欢你,我为什么一直不会跃峰国,为什么舍弃宫里给我的好宫殿不住,偏偏住在你这满是药味儿的破府邸?”
纳言说自己真是为了苏越之,什么委屈都受了。
苏越之以前说探究蓬与国,他二话不说就陪着去。
后来苏越之在大苍继续研究那些病人,纳言也陪着,甚至甘愿给她当提着药箱的药郎。
这些……难道苏越之都看不出来吗?
苏越之抿了下嘴,反问:“可我只是一个御医,御医的官职再大,也是没有实权的,皇子您为什么要喜欢我呢?你我二人也没什么交集不是吗?”
“怎么会没有交集?你、你可是拿棍子打过我啊!”
纳言自己吼出去,还有点不好意思。
脸颊还带着点红。
他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裳,又用稍微小点的声音道:“我……我喜欢打我的女人,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我自小有一种怪病……就是别人打我,我会、我的心会有一种归属感,我觉得那个人在意我……”
纳言最开始愿意帮怀灵向自己的皇姐说好话时,就是因为怀灵打了他。
苏越之又问:“那每个打你的女人,你都喜欢吗?”
“啊不不不,没有人敢像你那样,打我打得那么狠,然后又给我涂药……”
苏越之很郑重地和纳言说。
“你这是病,得治。”
“那苏姐姐,你在给我治病的这段时间,会不会……想要留下我啊。”
“不会,你这不是要死的病,我治到你回跃峰,写个方子,转交给你们跃峰国的御医就是了。”
纳言当场气得大骂:“你就和你的药过一辈子吧!”
他转身离开,一连好几日没有再搭理苏越之。
但是越不搭理,纳言心里越想得慌。
甚至生出胆怯之情,怕苏越之这块木头更把自己忘了。
这不,纳言便在今日,主动帮苏越之找草,好求和。
可是他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被几个宫女拦住去路。
纳言疑惑。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跃峰皇子,只要不是皇宫禁地,以前的皇上准许我……”
他话未说完,一个宫女立即来到他面前,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五……五公主?”
五公主扮作宫女,竟然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要亲他。
纳言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儿,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
何况他早心有所属。
推拒之下,那五公主也没有平日里看上去那般病弱,竟然身手了得,几下就把他擒住,将他按到地上,撕扯着他的衣裳。
还低语道:“纳言皇子,你会是我的正君,以后跃峰助我一臂之力,我也会回馈跃峰的!”
“不……不可以,我不要!”
“我会温柔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