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师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法医也不是傻子。
她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几乎是不太可能了。
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共产-党员,遇到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她也不能刨根问底。
所以师父否认,她会理解为,师父也是共产-党员,无神论者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
事情到这个地步,谁也没有办法去一直追问了,反正人已经没事了,就不用去再纠结了。
“我现在浑身没有劲,而且嘴巴里有股怪味道,头晕晕涨涨的。”那个法医看向我问道。
我是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不能告诉她啊。
她说嘴巴里有怪味道,那是符纸水的味道。
被鬼东西给折腾过之后,浑身没劲,头晕脑胀都算是轻的症状了。
要不是小木子帮忙吸出去了怨气,她们有可能都醒不过来了。
说不好听的,有可能就会一直这样昏迷下去,医生都找不出来原因,最后在昏迷中死去……
“没什么大事,好好休息一下就能缓解了。”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不打算给她过多的解释。
“我也有点晕,不过现在好多了,等下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师父在旁边帮腔道。
因为我怀里还抱着小木子,姿势上有些奇怪,不想让那个法医看到。
刚才她一直纠结着解剖室里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动作。
我怀里的小木子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小脑袋耸搭在我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