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不多时,徐漫桢就到了,杭遂不方便,是晋南晔去开的门,徐漫桢看到晋南晔什么也没说,就往屋里走。
徐漫桢毕竟在这里住过,轻车熟路就找到了杭遂在的地方。
她一走进屋就看到了正坐着煮茶的杭遂,杭遂看到徐漫桢后,笑着朝她招手,“漫桢,快来,新煮的茶。”
徐漫桢面色不善地走过去,然后问她:“怎么搞得?怎么都坐上轮椅了?”
杭遂反而笑的很轻松,她说:“不小心摔了,把左腿摔伤了,医生不让下地,所以就坐轮椅了。”
说完给徐漫桢倒了杯茶,说:“快喝呀,刚才知道你要来特地煮的。”
徐漫桢喝着杭遂亲手煮的茶,她看着杭遂的样子,的确没有大碍,但还是不放心地问:“确定没有事?”
“真没事儿,医生说的嘛,你怎么跟晋南晔一样大惊小怪的。”说完后,杭遂快速转移话题,她问徐漫桢:“干爸干妈喜欢桂花蜜吗?”
“喜欢,你送的东西他们从来都喜欢,更何况是你亲手做的呢。”徐漫桢如实回答。
两姐妹在聊天,晋南晔并没有去打扰,他在另一个房间里和谁打着电话,时不时往外看看杭遂怎么样。
到了中午,晋南晔出来说:“遂遂现在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就点了餐送到家里,徐小姐别介意。”
徐漫桢知道这是为杭遂考虑,她自然不会介意,虽然刚才杭遂已经和她讲了晋南晔这次回来有多么不容易,又替晋南晔开脱了很多,可徐漫桢还是觉得杭遂受伤和晋南晔脱不开关系。
徐漫桢愈发搞不懂杭遂和晋南晔的感情,她能看的出来杭遂是真的喜欢晋南晔,晋南晔对杭遂也真的是没的说,可真心,真的是晋南晔那种人会有的吗?
她一直担心杭遂,甚至于这次杭遂受伤之后,她觉得终于找到了晋南晔的一丝破绽,可见到两个人之后又不是这种感觉了。
她现在看两个人,跟自己的父母一样,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但是又彼此深爱着,不会有所谓的“七年之痒”。
她想劝杭遂脱身,可在见到两个人之后,那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杭遂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是自己的她绝对想都不会想,可为什么到了晋南晔这里就都变了呢。
徐漫桢再抬头,看到杭遂冲着晋南晔笑的那么开心,她想:罢了,能让杭遂笑的这么开心的人,这个世界上还能有几个呢。
杭遂一直拉着徐漫桢的手,她和晋南晔说完后,拍了拍徐漫桢,跟她说:“院子里的腊梅花应该就快开了,我记得干妈蛮喜欢的,你一会儿折几支带回去给干妈,插到瓶子里能香好久呢。”
“行。”
等到饭菜被送来,摆到桌子上,杭遂看着一桌子很清淡的食物,瞬间一脸不高兴,她吐槽着:“晋南晔,你让我吃斋念佛就算了,怎么漫桢来了还是吃这些啊。”
晋南晔没管杭遂说什么,继续摆碗筷,他和徐漫桢说:“医生让遂遂清淡饮食,不过这些味道都还是不错的。”
徐漫桢点点头,和杭遂说:“你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啊?听医生的话,在家就听晋南晔的,别由着自己性子来。”
杭遂撇了撇嘴,一脸幽怨的看着徐漫桢,说:“早知道不让你来了,你来了也是教训我。”
坐下后,徐漫桢一脸笑意,她悄悄地和杭遂说:“遂遂,你之前可是不这样的,是不是晋南晔把你惯成这样的?”
杭遂眼睛眨了眨,倒是没有否认,她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如徐漫桢所言,自己从前也是谨遵医嘱的,现在有了晋南晔在身边,反倒矫情起来了。
晋南晔贴着杭遂坐,一直给她夹菜,他点的餐是问过医生的,什么可以帮助恢复,什么对杭遂的病情好。
晋南晔说的不假,味道是不错的,可杭遂在前几天就因为胃不好,朱阿姨给她做了好久的养胃餐,很清淡,现在就想吃点不那么清淡的。
吃饭间,杭遂问徐漫桢:“怎么最近不听你给我吐槽吴主任了?”
“因为我最近表现好啊,他都没有再找我谈过话了,不过也可能是他转性了,我们办公室的老师都说吴主任越来越和蔼可亲了。”徐漫桢带点小傲娇地说。
杭遂点点头,不再多问。
吃完饭,杭遂央求晋南晔:“我想去院子里,我不能一整天都闷在家里啊,我就坐在轮椅上,绝对不乱动。”
晋南晔好声好气地说:“没说不让你去院子里透透气,不过你等我一下。”
“好。”杭遂很愉快地答应了。
晋南晔拿着药和水出现,说:“先吃药。”
杭遂很听话地吃了晋南晔拿来的药,帮助恢复的,然后说:“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再等等。”
晋南晔再出来时,拿了一件很厚的短款羽绒服,还有一个很厚的毯子,他让杭遂穿上衣服,又把毯子盖到杭遂腿上,说:“透透气是应该的,但是不能着凉了。”
把人“全副武装”之后,晋南晔就把人推到了梅花树之下,他记得上午杭遂说过,要让徐漫桢带走几支回家插花。
被推到梅花树下面时,杭遂还很惊喜:“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腊梅树这里啊!”
晋南晔笑着说:“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吧。”
杭遂就那么盯着晋南晔,几秒后,晋南晔说:“好吧,你上午说过要让徐小姐带几支回去的。”
她说过吗?杭遂一头雾水,看来这腿受伤之后,脑子也不太好用了。
杭遂和徐漫桢在树底下玩儿,晋南晔回家里给她们两个找剪梅花的剪刀,他记得祖母从前有很多工具的。
梅花树下面,徐漫桢推着杭遂,慢慢地走着,徐漫桢突然开口说:“遂遂。”
“嗯?”
“你和晋南晔一定要幸福。”
杭遂回头,对上徐漫桢的神色,那么认真,她笑着摸徐漫桢的手,问她:“干嘛突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