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华佯装不知,继续说道,“只是一个玉坠儿,有何不同?”
“杜公子何不凑近一点,仔细查看。”
那次宫中宴之后,凌h昏迷,羊篇大人特意叫来了管家方厚,与自己谈及玉坠儿之事,还提出了玉坠儿真言关乎社稷一说,难道贾淑已经得知了玉坠儿真言的内容,如若知道,说明真言已经泄露,此事关乎重大,自己务必要弄得清楚,以免辜负羊家所托。
杜华以为贾淑会将玉坠儿从颈上拿下,可是贾淑无动于衷,无奈之下,只能靠近观察。
却见那贾淑领如蝤蛴,身上飘出淡淡的清香,待杜华靠近之后,又将头靠近了杜华几分,脸颊微红,那杜华虽说对贾淑并没有半点心思,可这个美女如此靠近自己,躲避不及,红唇玉齿,吐气如兰,如若贾淑面对的只是一个平庸男子,定会意乱情迷,想入非非。
那杜华将目光聚焦在玉坠儿之上,头部未敢前移,唯恐离贾淑太近而坏了礼数。
无奈距离太远,杜华只是隐约感觉到玉坠儿之上却有字迹,至于内容为何,不能清晰可见。
虽说是好奇至极,又不敢有所许造次,这让杜华很是为难。
贾淑看出了杜华的尴尬,玉坠儿虽是羊府之物,之前贾淑并不确定杜华对玉坠儿是不是有所了解,现在再看杜华的表情,杜华十之八九听说过玉坠儿,虽说不知这个府外之人对于玉坠儿的真言了解到底有多少,以杜家与羊家的关系,如果能够好好利用杜华,也许是一条捷径。
“杜公子可知道,这玉坠儿有何来头?”
杜华细想,这玉坠儿本就是羊府秘密之物,岂能在贾淑这个外人面前把话说透,于是摇了摇头,“并不知道。”
贾淑明知道杜华说得不是实话,倒也没有生气,她指了指玉坠儿金托上面的“羊”字,开门见山地说道,“此为羊府凌h之物。”
杜华完全没有想到,贾淑早就调查出来了这玉坠儿是凌h之物,究竟这贾淑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杜华虽是好奇,也只能听贾淑继续说下去。
“杜公子是爽快之人,淑儿也就不再兜弯子,那日宫中宴之后,凌h在御花园摔倒,遗失了玉坠儿,本来就是一个少女饰品,想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谁知不经意之间发现了这十六字真言,经司天监参悟,这玉坠儿之言关乎社稷,只有羊府之人可解。”
说道这里,天空中烟花又响三声,却见那花魁比赛的执事大喊了一句,“宛香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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