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周身的气息一凝,空气中似有寒潮汇聚成风暴,“你说什么?”
对上他幽若千年寒潭般的眼神,云染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那啥……我开玩笑呢!我、我、其实我最喜欢喝药了!”
话刚出口,云染就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自己:
【云染啊,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丢人啊!】
南宫墨寒眸轻眯看了她一会,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是么?我还以为你最喜欢吃刀子呢!”
云染:“……”
【你礼貌吗?!你这样冷嘲热讽一个温柔善良的弱女子你良心不会痛么?】
【你的人性呢?离家出走被狼吃了?】
【狗都比你有人性!】
心里骂的欢,脸上却笑的眉眼弯弯,满满的都是谄媚讨好。
“哪能呢!爷您真是个风趣幽默的美男子!那刀又不好吃,我最喜欢吃鸡腿呀!”
“鸡腿?”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无情冷笑,“这几日,你只有药喝。”
云染:“……”
【恶霸都没你过分吧?这纯粹是想草菅人命啊!】
无视云染满是怨念与控诉的眼神,南宫墨后退一步,翻身下床。
云染以为他要走,赶紧问了句,“那个,我的麻袋拿回来了嘛?”
风中飘来冰冰冷冷的两个字:
“扔了。”
“啥?扔了?你骗我的吧?”
南宫墨没有回答,而是倾身过来,不容拒绝的将云染塞进了被窝里。
云染:“???”
“我刚睡醒,我不困呀!”
刚想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冷魅的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好好躺着,养伤。”
“其实我的伤……”
“或者我点你睡穴。”
云染:“……”
【你就不能等人把话说完再考虑考虑?!】
【这么专制独裁霸道!土匪啊你?!】
心里正愤愤不平着,男人一手撑在她耳边床榻,蓦然俯身靠过来,俊脸几乎贴上了她脸颊。
云染呼吸一窒,心脏都跟着颤了颤,“你、你要干嘛?”
咫尺之遥,男人深邃如墨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眼眸,像一望无际的沧海,像悠远浩渺的苍穹,仿佛可以将人的心魂都吸入其中。
云染被他看的没来由的有些慌乱,“你、你怎么、怎么不说话?”
然而他依旧不语,寝殿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离得那么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脸颊时的温热,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都很长……
“林挽月。”
他忽然开口,嗓音低哑,打破了这份寂静,云染心中一颤,“干、干嘛?”
“你下次若再敢这样肆意伤害自己,我,定不轻饶。”
云染:“???”
啥?!
他说什么?!
不轻饶?怎么个不轻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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