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莫说太子,就连皇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上次红衣人的事,查的如何了?”
明德正感慨,就听太子问了句,那声音中暗敛的一抹杀气让明德心下一惊,连忙弯着腰恭声回道:
“回殿下,谍影众人尚在追查中,暂时……暂时还没有消息。”
南宫珏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明德心中狠狠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办事不利,请太子殿下降罪!”
南宫珏看了他片刻,冷冷收回目光,丢出两个字:
“七日。”
“是!老奴一定让人加紧追查,七日内给殿下满意答复!否则就提头来见!”
……
这晚,云染用过晚膳之后并未如之前那般赶紧洗漱了,躺被窝里看话本。
她让人准备了一只木桶,里面装满了混着药材一起熬煮后的热水。
南宫墨在旁边看了会,就非常自觉的开始宽衣。
云染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嘴角微微一抽,“泡脚而已,你脱上衣做什么?”
男人却不以为然,动作优雅,继续宽衣。
“这你就不懂了吧?泡脚,热气蒸腾,自然会出汗,爷当然要把衣裳脱了。”
云染都懒得听他的歪理,一个冷眼砸过去,“上衣不准脱,过来,把鞋子脱了裤腿挽起脚伸进去。”
南宫墨倒是很配合的转着轮椅来到木桶跟前,朝桶里看了眼,“林挽月,你是想烫死爷么?”
“某人皮厚如城墙,还怕烫?而且,你的腿不是完全没知觉嘛?烫你也感觉不到呀!”
男人闻言,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云染一会,一本正经说道:
“爷感觉不到烫,并不代表爷的腿不会被烫伤,烫伤,可就违背了你医治的初衷。”
“林挽月,你看着挺机灵一姑娘,怎的如此笨呢?莫不是吃笨笨草长大的?”
笨笨草,传说生长在漠北草原上的,一种吃了会变傻的植物。
云染听他这样说,差点没忍住直接给他来一砖。
“哼!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本姑娘不与你计较,赶紧的,一会儿水都凉了。”
云染一边催促他把脚伸进去,一边当着他的面搬来了一只药箱。
打开后,里面金光闪闪银光闪闪的各种针险些晃花了南宫墨的眼。
整整一箱都是针!
长短不一,粗细不一,就连形状,都各不相同。
南宫墨看着那整整一箱的针,俊脸僵硬,嘴角微抽,就连额头与眼角处,都滚落了几滴冷汗。
死丫头这是准备把他扎成……刺猬精?
南宫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艰难道:
“林挽月,这……是不是准备的有点多?应该……扎不了这么多吧?”
还有那七寸长手指粗镰刀形状的针……这是准备往哪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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