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那些人就好比我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的,会痛,会记得,但以后我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我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不过,让人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们让我褪去了稚气,抚慰了我那最放荡,最堕落,最没有归属感的骚年时光,你记得吗?”
一股酸酸的文青范儿,当石光转眼又反问回去的时候,妮可那筷子狠狠插了对方一下,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这官腔打得很专业啊,会痛,你痛什么?”
听到妮可的这句质问,抚摸着光头的石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声道:
“你不懂,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嘿,少年不知精力贵,老来看妞空流泪,说起这事,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年少那会儿挥霍无度,哪能二十七八岁,才有孩子,你看看咱老家隔壁的老王,比我大五岁,儿子都把女朋友领回家了。”
望着石光那做作的表情,妮可在一旁直接甩出了手中的木筷,冷石大人躲闪不及,被击中了面部,直接夸张的倒地,从桌子下面,爬到了妮可腿边,抱着大腿,哭喊道:“哎玛!破相了,你得负责啊!”
一边说着话,另外一边,那只很不老实的大手,偷偷地伸向了妮可宽松的家居服内。
桌上的菜肴,剩下大半,冷石大人干脆充当了家庭妇男,杜绝了妮可一切劳动要求,独自承担了所有饭后家务,忙碌,不忘体贴的为老婆倒了一杯白开水,妮可坐在沙发上,凸显甜蜜的望着石光那忙碌的身影。
等石光褪去围巾,重新走出厨房,妮可已经换上便装,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走吧,刚给做彩超的医师,打了招呼,她在等我们。”
“男女都一样,真的。”
“是一样,但责任就不一样了,说实话,这孩子所存在的意义,从某个方面来讲,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给家里一个交代。”
石光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在随同妮可换上皮鞋,石光随即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份折好的纸张,递给了对方。
妮可诧异的看向石光,接过了纸张,当她展开纸张,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面的文字时,目光凸显晶莹的望着起身的石光。
“这……你有点过了,毕竟,舒雅她……”
就在妮可还想说下去时,石光主动轻吻了对方嘴巴,附耳轻声道:“你用一辈子的幸福当筹码,我怎么舍得让你输,我爱你。”
刹那间,妮可泪流满面,是的,她是应得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多少!男人只有穷一次,才知道哪个女人最爱你。女人只有丑一次,才知道谁是真疼她。人只有落魄一次,才知道谁最最最在乎你。
当她的男人风光时,对他最好的人,都淹没在人群里。只有喧嚣过于后,才明白身边人是谁,可那时恐怕早已老了,时间留下的,不是财富,不是美丽,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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