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人请了脉,又拟了方子,留了不少生产时要用的东西,这才回府赶制药丸。
直忙到月升中天,穆玄阳亲自来催,这才出了小药房,由着夫君拉着,回了正房去休息。
除了汉王府,灯火烛焰闪了大半夜。京中的魏国公府,各房也都点灯熬油的,不得安睡。
老魏国公和徐太夫人,禀退了下人,独留了儿子徐辉祖和长媳在上院正房中厅。
“辉祖,你此去西北,一定要多加小心。且此仗只许胜,可又不能胜的太快。总要等到汉王那边传了好消息,你才好承上捷报。”
这打仗可不只是一味的打赢,就能立功。皇上派汉王去平定北境,却让谷王到南海缉剿水匪,任谁都看的出,是有意想在此战后,立汉王为太子。
且这次,是皇上登基后,首次派魏国公去西北。所以为了国公府和皇后的颜面,此仗也必须得胜。
可又不能抢了汉王的风头,不过依着魏国公的脾气,也不愿拿着兵将们的性命,为汉王铺路。所以只能先守后攻,暂缓主动出击。
“儿子明白。谷王心胸狭隘,又无领军之才,实难堪大宝之位。汉王不仅助皇上登基有功,且心系苍生胸怀天下。此次还有汉王妃,随军同行。儿子必会助汉王一臂之力。”
两个外甥,徐辉祖最中意的还是汉王。而且皇后对此也不反对,只是怕谷王心里难过,这才迟迟拿不定主意。
不过经此一事后,只要汉王可以顺利平定北境,皇后也不好再沉默不语。到时汉王继太子位,更是名正言顺。
魏国公虽要出征去西北,可却为北境而忧。而谷王府内,谷王正对着满府的幕僚、府官,暴跳如雷。
“你们,你,还有你,倒是说话啊。平时不是很多主意吗?怎么事到临头了,全都哑巴了。”
“王爷还请息怒,请容在下等人好好想想,必能在天亮前,想出万全之策。”说话的人是谷王一位坐上卿,跟着谷王最久。
甚至在谷王进京为质时,也一直随王伴驾,所以深得谷王的信任。
“佟先生,本王怎能不急。父皇将平定北境的大任,交给了汉王。却派本王去小小的南海,剿什么匪盗。这不是分明更看重汉王,想为他在百官面前,竖立威信。”
“只怕等本王剿匪归来时,汉王早已坐上了太子之位。到时一切晚矣。”
连朝中百官都看出来,皇上是在为汉王造势。觊觎太子位的谷王,又怎可能看不出来。所以他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暴躁不安。
“王爷,千万不要心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汉王确有领军之才,这一点就算是王爷再不愿承认,那也是事实。”
听佟先生还在为汉王说话,谷王差点儿没又跳脚大叫。却见佟先生起身一礼,像是还有后话,谷王这才压下心头火,等着佟先生帮着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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