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离开了,看着宿舍走廊里的那台监控器,正在顺着我的方向来回的转动,我不觉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大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呀?”曲怡坐在床收拾着东西,因为是临时出任务,又呆不了太久,我俩便住在一个宿舍里,曲怡特意打扮成男生的样子,这样会方便我们做事不容易太过引人注意。
这是个占地不过三十来平方的小屋子,带着一个小阳台延伸出去,学生可以在外面挂衣服,屋子里两张下铺,标准的四人间,间对面放着四张书桌,电脑、音箱、摄像头配备的很是齐全。
在靠门的边还有两个很大的衣柜,洗漱间。
不得不说,这宿舍跟学校的绿化起来,都绝对是高大了。
“等。”我看了看曲怡,嘴里挤出了一个字。
曲怡一愣,扭头疑惑地看着我“等?天黑吗?”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这等,等的可不是天黑,而是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露出本来面目来。
刚才我给杜英华打了个电话,这小子总算是开机了,可是去显得十分忙,不过当我问起这学校的情况时,他却言道,若是湘省的东西他可以帮我,可是出了湘省,他有些爱莫能助了。
不过,我也不是全无收获。
杜英华说,这个学校,他也听说过。
而且,他还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说过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有人说,在这学校在建校十周年庆的时候,有一个遍体鳞伤的学生,突然从天而降摔死在讲台,可是,那讲台,是设在操场的最方。
离它最近的建筑,都有数米之远。
也是说,那根本不是一个,跳楼自杀,能够落下来的地方。、
当时还有几个新闻记者在场,但是这件事只有少量的图片流传到,不过第二天便从彻底消失了。
据说,当日那流出来图片的记者,最后,还离失踪了。
据当时在场的人口述说,那女孩是在校初生,因为学习成绩一直不去所以自残,最后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跳楼自杀。
但那学生的尸体遍布被鞭打的伤痕,还有些掐痕,脸颊处有明显的淤血,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自虐,又怎么可能能够,留下那样的伤痕呢?
后来校方的解释,一口咬定,不止一次有人看见,这学生自己打自己,而且很多瘀伤,还是因为跳楼造成的。
杜英华说,这其的隐情,却是不知道能不能帮到我了。
自然,可以帮到我。
而且,从这件事情,我更加坚信,眼前的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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