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说到这里,裴文灿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黯然地道:“哎!恐怕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你爹因为染上一场疟疾,留下不少后遗症,这才不幸英年早逝......”
言尽于此,忽的抹起眼角来,崔云灏不禁动容,回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一股不可遏制的悲伤涌上心头。
打从记事起,父亲便终日与药罐子为伴,药不离口。眼下听了裴世伯这番话,崔云灏不由得感慨,可能父亲真是当初考秋闱的路上染疟疾这才落下病根子,气血两亏,驾鹤西去。
裴文灿放落袖子,看到崔云灏也低声抽泣了起来,忙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侄儿,你爹生前胸怀大志,才华横溢,想必作为他的子嗣,你定然也是人中龙凤,我有一个想法,等过几天,我安排一下,让你和你谦大哥一块到国子监上课,我相信,依你的潜质,将来高中状元应该不是问题,若是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了,也不枉你爹对你的谆谆教诲和殷切寄望。”
崔云灏听了,受宠若惊,赶忙伏身拜谢:“侄儿多谢伯父的大恩大德,日后定结草衔环,永怀感恩之心。”
裴文灿笑眯眯的将他扶了起来,估摸着时机正好,那孩子已经完全信任于他,他便一本正经地对崔云灏道:“贤侄,你爹嘱咐你来杭州找我,可曾捎了其他的话给我?”
崔云灏闻言微微一怔,摆了摆手,道:“不曾。”
“哦。”裴文灿微微颔首,心想原来崔云灏还不晓得他爹给他定过娃娃亲的那件事,于是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又问道:“那你爹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当作信物来拜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