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的家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这为道人领到刘府大门近前,说句:“你在这里候着。”便去将此事告知刘夫人。
刘夫人听说有道人前来,觉得定是自己的善举招来了贵人,正好可以解决一下翠儿的事情。因为翠儿那间上吊自杀的房子,血腥味儿随着日子流逝不减反增,不单味道不好闻,最近晚上还会有怪叫声出现,实在是太过于慎人了,弄得府上的人都说那里闹鬼,不敢接近半步。
黄衫道人被热情的迎进了门,他向刘夫人施了一个礼,就立刻眉头紧锁的开口说道:“你府上最近住进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有可能会害得这方圆百里的人厨尽数灭亡。”
刘夫人一听,就联想到翠儿的惨死,佩服的心想:这位看似貌不出众的道人确实是有两下子,急忙开口问道:“高人,这了不得的东西是什么?高人可要出手救救这全县百姓的性命,自是功德无量的善举。”说完,就给道人作揖行礼。
黄衫道人急忙还礼说:“早有耳闻刘夫人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没想到还如此通情达理,那我就不隐瞒直说了。这个祸害就是你的女儿,其实她并不真是你的女儿。”
刘夫人听完这颠三倒四的话,心中有些恼怒:好个妖道,信口开河。这鬼怪明显就是惨死的翠儿,怎么就给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扣上了帽子。刘夫人心中虽有些不快,但是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不明所以的问道人说:“我女儿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小姐,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祸害了?”
黄衫道人不知为何显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支支唔唔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没有回答。
刘夫人自然是越发的不高兴,心说:女儿现在是病着,但是已经在逐渐的转好了,样貌举止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是再正常不过的刘府小姐。而这不知好歹的道人,怎能如此信口开河,心下不禁怀疑,难道是其不满意施舍的钱物,想要骗财不成?没想到自己的善举,却招来这居心不良的妖人。
刘夫人见黄衫道人仍旧不发一语,就对其说:“道人兴许是累了,我会命人在城内最大的酒馆包间上房,道人就先行去休息吧!”说完,就立刻命下人送客。
刘夫人虽然心中不快,但是她天性善良,打算多送些银两,打发了这道人离开就好了。
谁知这道人竟然不知好歹的拒绝,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道:“刘府员外才是这祸端的根源,行恶必有恶报。”
刘府夫人闻听此言,恼羞成怒,心中大是不快,心说:你这妖道,先是胡言论语的说我女儿是祸害,现在又侮辱我家老爷是祸根,岂有此理。刘夫人是越想越气,就令人将青衣黄衫的道人轰了出去。
刘家的下人看到乐善好施的刘夫人受了气,都十分的恼火,便趁着道人走到无人之处,将其揍了一顿,使得道人卧床不起,这才致使恶鬼屠城,血流成河。
原来,刘员外的毛皮生意之所以能日进斗金,是因为他有个祖传的“禁忌之方”,这个方法能让兽皮的皮毛变得非常有光泽,而且柔顺异常。方法就是:找来皮肤白皙没有瑕疵的处v女之身,剥光她的衣物,然后将刚刚剥下来的血淋淋滚烫兽皮,直接披在此女子的身上,这样就会使得炽热的兽皮紧紧的黏在人的身体上,而活人的行动却并不受影响,仍旧可以照常生活。
然而,粘在人体上的皮草,会被洒上一些特殊的药水,使得皮草变成活物,每天都会从人体内摄取吸收大量的精气养分,从而被养得顺滑柔亮。大约在三天之后,人体的机能便会衰败耗尽,不能再给兽皮提供养分,这就到了该取下皮草的时候了。
但是,此时的兽皮已经和人的皮肤紧密相连不可分割,而只有趁人活着的时候,取下的兽皮才会光泽鲜亮,要是人死了,皮草也会跟着枯萎。取兽皮这种活儿,有专门的工匠,在人体还活着的时候,迅速的将皮草和人体分离,既要保证皮草的完整性,又不能让人在中途因为过度疼痛而死亡,完全是个十分艰难的手艺活,刘员外手下就养着这么几个能人,帮他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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