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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并没有察觉我和天雨之间微妙电流,他郁闷的说:“你俩打什么哑谜?赶快把话说清楚,将明白。【】”
天雨听到胖子的问话,一朵乌云布上脸颊,我真是佩服她的表情可以瞬息万变,阴晴不定的让人始料未及。她语气很严肃的对胖子解释说:“我们现在得赶紧回京城了,那里发生了攸关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但是,我们不能带着昏迷不醒的烟男小哥回去,不是担心他会成为累赘,而是我怕昏迷不醒的他,被卷入其中会有生命危险。”说完,一双凤眼便在我和胖子之间流转,棺材我俩的面部表情,从而探知我俩内心的想法。
胖子显然是相信了天雨的危言耸听,我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天雨的双眼,淡淡的问她说:“京城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天雨立刻摇摇头说:“我没听懂。”
我一脸讥笑的对她说:“你这不是在说笑吗?”
天雨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我既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危言耸听。而且,其实我并不希望你们回去。”
闻听此言,这下换我不淡定了,我以为她会一直坚持怂恿让我们回去,而促使我们掉进某个陷阱内。我之所以会这么想,还是对她的身份感到有所怀疑,因为自从她出现以后,我明显感觉到,异士居被卷入一场阴谋之中。
我狐疑的看向天雨,但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来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只有表象的真诚。由于我十分的不信任她,所以我的想法绝对是要和她对着干,既然她不想我回京城,那么我是决对不能如她所愿。我打定主意。要立刻动身回京城,看来不必询问医师了,必须先给烟男办转院手续了。
而在我起身的之时。依稀仿佛看到天雨的嘴角上,闪过一丝狡猾的微笑。我立刻警觉的心想:等等。她不会是在利用我的这种心理,使了一招欲擒故纵之计,让我自己乖乖的选择跳进陷阱?
结果,就在我心生怀疑,犹豫不决之时,一群意外的来客,帮我做出了决定。
烟男的病房晃晃荡荡的挤进了一群人,自称是烟男小哥的同门师兄弟。一个头上裹着苗族头巾的男子,将一个包袱交给我说:“这是家师送给方老前辈的礼物,请务必转交。家师还稍了一句话给方老,叫他暂时不要从国外回来,不久后,家师定将前往。”说完,丝毫没给我们思考的时间,便命人七手八脚的将烟男抬上了他们带来的担架上,然后就统一冲着我们三人深鞠一躬,便一溜烟的快速的离开了病房。不见了踪影。
等我回过神来追出去时,他们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胖子对着渐渐消散在空气中的汽车尾气说:“这些人可真够奇怪的了,自说自话完了以后。便匆匆忙忙的跑得比兔子还快,难道后面有大灰狼?”
我握着手里的包袱对胖子说:“估计是烟男小哥的病情太过严重,不能在耽搁了。”
我俩往回走时,我发现天雨并没有跟出来,胖子十分感叹的说:“烟男小哥的师父真是厉害,竟然会知道我们在这间医院了,老郑,你说她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我回答他说:“烟男在下斗之前,肯定通知他师父了。所有才会有人来接他回去。但所谓强将底下无弱兵,烟男这么厉害。可见他的师父,铁定也是不同一般的人物。自然而然是思虑十分周全。”
胖子闻听此言,笑嘻嘻的对我说:“咱们的师父也不错,所有咱俩自然而然是十分了得,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没有回答,胖子这种举一反三的能力,只有在自夸的时候尤为卓越。
我拖起手中的包袱问胖子说:“你说,这包袱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是给师父的情书?”说完,便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然后用手掂量了一下包袱的重量。
胖子则是不假思索的直接说:“好奇,那就打开来看看。”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而且我一直提防的天雨刚好不在近前,现在正是打开包袱查看的好机会。我先是机警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注意我俩,这才蹲下身,将包袱放在膝盖上面轻轻解开。
包袱里面的东西令我俩大失所望,既没有情书,也并非贵重之物,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灰色长褂。
胖子一下子就将包袱内的长褂给拎起来,抖了几下将长褂展开以后,嘴巴啧啧啧的说道:“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亲手做衣服相赠。”
我立刻将大褂抢过来对胖子说:“你懂什么,这叫礼轻情意重,亲自手工做的礼物,里面充满了浓浓的情意。”
胖子嘿嘿一笑,用手摸着长褂说:“师父穿上它,应该能感受到深深的情意。”
胖子嘻嘻哈哈的说完,摸着长褂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惊讶的用手扯着长褂腋下的缝合处说:“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