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紫衣哭着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也没有想过去伤害别人。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看着杨妈妈嘴角的那么冷笑,紫衣不服气地说道,“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何不可?都是同样的人,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姑娘偏向于青荷?”杨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梗着脖子,一幅不知悔改的紫衣,突然觉得有些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不是吗?”紫衣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地问道,“我到姑娘的身边不比青荷短,干的也不比青荷少。可是,姑娘为何跟青荷那样亲近?还给她安排了那么好的姻缘,简直事无巨细地替她考虑到了。”
“就凭这些话,青荷就当得起姑娘对她的好。”杨妈妈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今天异位相处,青荷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来。姑娘是主,你为仆,你没有资格置喙姑娘的决定的。姑娘仁义,若是遇到了那些残暴的主子,就是活生生地将你打死,都没有人多嘴的。就连官府都无法干涉,因为你的卖身契在主子的手里。”
看着紫衣脸色煞白,杨妈妈扫了一眼她的小腹,没有继续往下说。毕竟她若是在锦绣坊里出了什么事情,对锦绣坊的影响也不好。
语气缓和了一下,温声说道:“你也不用觉得姑娘亏待了你,那是因为姑娘给了你多次机会,你自己没有珍惜。当初姑娘要离开徐州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姑娘征询过你们的意见。是你当时执意说要去江州的。”
“那个时候问,自然是······”自然是都跟着去江州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紫衣突然一顿,“难道那个时候,姑娘就知道了······”我对大少爷的心思?只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杨妈妈的心一沉。紫衣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净干些糊涂的事情呢?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随便将心思放到一个男人的身上呢?所以,不客气地回道:“姑娘矜持守礼,自然是觉得身边的人也不会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喽!她不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多少察觉出,你对徐州的眷恋。若是你当时留在徐州,姑娘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再者,若是年前从徐州回去后,你能够坦诚地将事情禀报给姑娘。你的日子不会像现在这样寒酸的。光是嫁妆都够你一辈子嚼用的了。可惜,你偏偏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但没有坦然相对,反倒整出了许多幺蛾子。大过年的,你不但不到姑娘的院子里伺候,帮姑娘打理府中的事物,却称病躲在房间里,让姑娘分神来照顾你。
还有这次······”杨妈妈突然顿住了,抿了几口茶后,意兴阑珊地说道,“你今天提的事情,我会向姑娘禀报的,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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