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影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一直沉,一直沉,直到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去。
“我再和你说一次,没有我同意,你哪里也去不了。”
临去前,男人撂下了这句话来,沈疏影听在耳里,只连脸蛋最后的一抹血色都是褪了个干净。
入冬后,北平的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沈疏影是南方人,自然是不习惯北方的天寒地冻,一日日的除了去学校上课,便是整日里的待在房间里,就连院子里都是去的少了。
而贺季山这些日子则是去了承德的军舰基地视察去了,一连数日不曾回到官邸。
柳妈端着一碗燕麦牛乳粥,刚踏进沈疏影的房间,就见她抱着膝盖坐在窗前,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衬着那柔软的腰肢更是如同弱柳扶风,给人不胜娇羞之感。
“小姐,这外头冰天雪地的,可有啥看头,快趁热将这粥吃了吧。”
听到柳妈的声音,沈疏影不曾回头,只摇了摇脑袋,依然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日贺季山大半夜的闯进了沈疏影的房间,柳妈也是早已从守夜的丫鬟那里得知了,此时瞧着沈疏影这个样子,倒是让她除了在心底叹息一声外,连句劝说的话都开不了口。
当初沈疏影刚到官邸时,她就觉得不妥,这孩子生的太美,整个人干净的不食人间烟火,而贺季山又正值盛年,这日子一长,怎能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