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蔚成美好的周末完全被这该死的尾行任务破坏了,现在又回到了周一,一周最痛苦的一天。
现在他无精打采的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太阳已经下山,街上日间班的学生还有部分在四处游荡。
走过一个拐角时,看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黑色卷发女生。平时的蔚成一定会打抱不平,可是最近见多了这样的事,他已经几乎麻木了。
刚刚走过没十米,蔚成后悔了。
“唉,受不了自己,真的是没事找事做。”蔚成小声说到。
“喂,你们几个!”蔚成站到那堆男女背后。
带头的一个染了奇怪发色的男生一脸戾气的靠了过来。
“咋了小子?”
蔚成看都没看靠过来的家伙,而是观察了一下那个被欺负的女生,应该就是擦破了点皮。那这事就没有必要闹得太大了。
“再怎么说一堆男男女女欺负一个女生总不太对吧。”
“你小子认识她?”
“不认识。”
“那关你屁事啊。”他说着说着推搡了蔚成一下。
如果是以前的蔚成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拳头上去了。不过一是这次的对手看上去并不好对付,二是他已经发现夜校的学生处于一种全方位的弱势状态,光靠自己鱼死网破般的一换一,也只是徒劳无功。
“不好意思。”蔚成双手投降,脸上还陪着笑,虽然感觉很窝囊,但蔚成还是冷静了下来,“拜托,放过她吧。”
“哼。。”那个男的冷笑了一下,“你也太没种了吧。”
接着拍了拍蔚成的肩膀,又用手背拍了拍他的侧脸:“不过你小子选择很正确。我们是学生会罩着的,有什么意见,去找我们的学生会会长吧,不过他可能不会像你们一样在夜里出现哈哈哈哈。”
“散了散了。”他们一边互相开着玩笑一边离开了。
这就是小A口中的学生会啊?不就是一群流氓吗?蔚成心想。
“没事吧。”
那个被欺负的女生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收拾起地上掉落的书籍,书名都是些奇怪的名字。
“没事,习惯了。”
短短几字却意外的让蔚成心疼。
“我是你隔壁18班的三九。”
“挺特别的名字。”
“不是特别,是奇怪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隔壁班的?”
“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全校出了名了吗?蔚成先生?”
“什么??”
“小A的跟班,大家都亲切的叫你小B哦。”
“什么??啥?”蔚成感到这学校是真的险恶。
夜色沉下,很黑很黑。
罗波波望着天空,如果人类没有定义过黑色该多好啊。这样大家都会觉得这种凝重感是隔离了视觉的一种存在,和闭上眼睛没有两样,不单再是一种平常的颜色。让众人不至于这么痴迷于这个色彩里。所谓诗有意义是诗的不幸,一如这样的感觉,夜有它的颜色也是一种悲哀呢。
操场上的镁灯渐渐蓄力亮起,天空的颜色都变浅了。这是一节户外的体育课。
她看着低矮的白色砖墙上的影子或深或浅或高或低地攒动着,嬉闹着,而她却在这份热闹中开辟出一分清静,她也便不在属于那些人,变得孤独而沉默。
就如同带着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她好像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外界的声音了。世界似乎也可以把她遗忘。她离开了操场。
这是她第不知道多少次走过司夜结社了,前天她才第一次踏入这里,今天应该是第三次。但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一男一女感觉无比眼熟。
“你好你好,来,请坐,学姐。”这个小伙好像叫蔚成,就像好久没有看到顾客的餐馆老板一样热情,端上了一杯水。
蔚成收拾起疲惫的笑容。
“您好,今天是来?”
“我。”罗波波好像想说些什么,又突然变得难以开口。
“想不起来没关系,不如让我来问您几个问题吧。”这个小a的嘴角微微翘了0.5秒,感觉非常自信。
不过为什么会突然提问自己呢?罗波波心想。
“学姐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没。没有。”虽然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很纳闷,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一个人住?”
“嗯。”她好像突然被问到了什么,低下了头。
“有男朋友吗?”蔚成插了句嘴。
“G?”小a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脑子有毛病啊,突然说什么东西。”一边爆敲蔚成的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没有。。”罗波波脸微红着说到。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没有哥哥和弟弟住在一起?”蔚成早就注意到罗波波家庭院仓库里摆着一些男性用品,虽已废弃,但还是证明有过男性住客。
“。。有。有过一个。”
小A这时又对蔚成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并停止了手中的攻击。
不过罗波波罕见的紧锁住了眉头。嘴巴鼻子都微微扭曲了。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瞬。
“我们学校的?”
“对,不过几个月前辍学了。”
“啊?为什么?”
“不清楚”她很坚决的说出这三个字,自己的亲人还能不懂的话,一看就是隐瞒了什么。蔚成决定不再问下去。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