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呼出一口浊气,仰望澄澈的碧空,心中冷哼:风澹渊,我是打不过你,可你别忘了,我来自漠城,玩阴的,我未必比你差。
*
宸王送完小世子,警告并威胁了南溟,再优哉游哉回到燕王府,仅过去一个时辰。
魏紫还没起来。
他也不叫她,继续食言。
燕王府的日子瞧着很是悠闲。
三郡王妃抱了孩子去“瑞福堂”,风老夫人欢欢喜喜地怡儿弄孙,似是随口一提:“咱们燕王府啊,阳气太盛,都没小女娃来咱府里。”
郭嬷嬷笑道:“四郡主不是女娃娃?”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郭嬷嬷继续笑道:“如今咱们府里人丁兴旺,小郡主可不是早晚的事?”
“早晚,那到底是早还是晚呢?哦——晞儿不哭不哭,曾祖母也疼你的……”
瑞福堂外,风澹渊远远便听见了自家祖母的花式催生,不由莞尔:老太太从前催成亲,成了亲催生孩子,生了孩子还得男女齐全,一个不够来两个,啧,这心操得,没完没了。
燕王拎着一篮子木器行来,瞧见风澹渊,眼神狐疑:“你今日很闲吗?”竟然在逛王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风澹渊想也未想,脱口而出:“还好,没你闲。”
燕王:“……”他就不该开这个口,两人八字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不理这个逆子,找他的乖孙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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