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不好说,虽说咱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二年的时间了,但对于她的过去咱们还真是一无所知,保不齐就和紫洲老太太有关系。卧靠!不会...不会是淞琦她妈吧?”
我一脑门的黑线,老给这是又进入了犯二阶段,长点脑子都能想明白,淞琦才二十岁左右,紫洲来到瀛洲也已经有四五十年的时间了,怎么会是淞琦她妈?难倒紫洲老太太还会隔空生孩子?老给听完我的话,眯缝着小眼睛想了想又道:“那...那有没有可能会是她奶奶呢?要是这么说的话,这所有的事就能想通了。南宫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紫洲老太太是淞琦她奶奶,你把人家孙女都给那个了,紫洲老太太一看这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你就是她未来的孙女婿,那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呀,通过十相图已经知道了真相,还哪能难为你,拿一颗罗汉果送咱们回人间,就是为了让你和淞琦团聚呀!”
“去你大爷的老给!”我一巴掌轮向老给,被老给低头躲了过去,极其无语的说道:“我把淞琦哪个了?你能不能别瞎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提那个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都跟你解释快要一万遍了,你还揪着不放!”
“你看你看!又急了!我这不也是推测吗?老刘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刘伯伦闻言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子,竟然还一脸贱相的点了点头:“嗯...胡老弟之言有理呀!”
有理你大爷!我差点脱口而出,可还是被及时的咽了回去。心说刘伯伦你个老醉鬼知道怎么回事吗,你就说有理,脑子被酒精泡坏了吧。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瞪了老给一眼,老给见我瞪他,眯着一双小眼睛傻笑了起来。然后扣着鼻孔说道:“紫洲老太太对于咱们算是烦到了姥姥家,在见到咱们第一眼的时候就绷着一张臭脸,现在再看她是却是不知道离开瀛洲的办法,要是知道早就告诉咱们了,直接打发咱们滚蛋,眼不见为净。可偏偏是被闹了个鸡飞狗跳之后才指引着咱们去找姜老,这不是犯贱吗?所以我猜想,由始至终都是姜老头儿在搞鬼,紫洲老太太只不过是一个帮凶。”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他们绕来绕去的有意义吗?紫洲老太太对咱们算是恨之入骨,又怎么会舍出罗汉果,让姜老送我们离开瀛洲呢?”
“嗨...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紫洲老太太是淞琦她奶奶,你们都是一家人了,一颗罗汉果算什么,说不定把整棵罗汉树都给淞琦当嫁妆呢!哎呦...南宫!你他娘的又下黑手!”
我手指着捂脖子乱叫的老给威胁道:“你要是再敢乱说一个字,我就...说完攥紧拳头做了一个威胁的姿势,老给急忙向后挪了几挪,撇着大嘴嘀咕道:“切!提了裤子就不认账!”
“你再说一遍!”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刘伯伦在一旁满脸猥琐的看着我和老给斗嘴,贱笑了几声后道:“两位老弟果然是竹马之交,实在羡煞我也...”
“刘先生别听老给胡说,他是在开玩笑的。”老给白了我几眼后,又坐回到了原处。
之后刘伯伦猜想,姜老有可能早就知道我们是人间祸乱的化解之人,可能是有意锻炼我和老给。这个倒也有可能,但还是有不通的地方,姜老说只有能拿到佛骨舍利的人才是这次人间祸乱的化解者,所以在我没拿到佛骨舍利之前他根本没有任何依据说我们就是此次间祸乱的化解之人,这前后根本就是矛盾的。总而言之,无论是姜老、还是紫洲老太太做事都太过神秘,根本想不出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说他们好也好,说他们坏也坏,根本没办法定论,难倒这就是高人的一贯作风?不会真如丫头所说,她师父一直以来都是在为了我们好?可我们素不相识,她凭什么这么做?这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三个人猜想了好一会儿,不但没想出半点头绪,反而更乱了,索性也就不浪费那个时间,因为我和老给心中着急回到人间,也没心情和刘伯伦一醉方休。刘伯伦见我和老给就要离开,在屁股后头扣出了一个布袋交给我,一脸贱笑的对我说:“南宫老弟,这是我前几天在玉醴泉附近捡到的东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或许对你能有帮助,权当折柳之谊,但切记离开瀛洲方能打开。”
“那我呢?”老给见刘伯伦给我礼物,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伸手就向刘伯伦索要,刘伯伦挠了挠大肚皮说:“胡老弟为人爽直,对我刘伯伦的脾气!”
“少废话,我的呢,快拿出来看看!”
“我不是早都给你了吗?”
“早都给我了?哪呢?我咋不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