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行几人又回到了老支书家,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鸡肉的香味,馋的老给直吧嗒嘴。
进屋一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正是农村两顿饭的饭点,舀水洗了洗手,老支书就让老伴开锅吃饭,自己又从木柜里拿出了两瓶酒热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香喷喷的鸡肉炖粉条就端上了桌子,还有一盆酸菜炖猪肉,一盘鸡蛋炒圆葱,还有一盘像是腌肉一样的东西,从没见过。
我们让大娘也坐下来一起吃,大娘两只手在围巾上搓了搓,满脸笑意的说:“你们吃,你们吃,我去后屋吃点就行。”
这就是北方农村人,热情好客不说,还非常讲究,家里来了客人妇女是不上桌的,在一旁伺候着男人们吃饭。
最后,老大娘拗不过淞琦的拉扯,老支书也发了话,这才又拿了一副碗筷坐在了炕沿边上。不断地给我们三个往碗里加肉,老大娘还挺向着我,给我夹了块大鸡腿。
我见淞琦吃的快,就把鸡腿又夹到了她的碗里,老大娘笑眯眯的说:“她是你对象吧?”
我和淞琦都是被问的一愣,老大娘接着说:“多般配的小两口,比玉里刻出来的还精致,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一把的年纪,才知道啥是金童玉女,就像那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这都是咋长的呢。”
“不不不大娘,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啊?不是男女朋友?这小伙子这么精神,小丫头这么水灵,挑不出一点毛病,咋还没在一起呢,没打算以后发展发展呀?”
淞琦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如冰似玉的脸颊上顿时被镀上了一抹红晕,眼神躲闪的捋了捋鬓边的长发说:“我才不跟他一起呀,我怎么没看出他哪好呢,大笨蛋一个。再说了,人家已经有女朋友啦。”说完白了我一眼,还不忘往炕里挪了挪,好像很嫌弃我的样子。
“别听你大娘瞎说,瞎掺和。喝酒!”说着,往我和老给的杯子里倒酒。
老给可是一门心思地放在了吃上,根本没听我们说话,见老支书给倒酒,端起酒杯说:“哎呀,这菜炖的香呀,老长时间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都是家里味儿,来喝一个喝一个!”
我的酒量有限,场面的应付了一下后,陪老支书的重任就落在了老给的身上。
老给也不推脱,跟老支书推杯换盏,聊的热闹,酒过三巡之后,嘴上就没了把门的,最后把我们的身份又都说了出去。
什么斩妖除魔,除暴安良,天下第一...
老给说的直唾沫星子横飞,差点没把自己说成是皇上他二大爷!
老支书一听老给是萨满传人,东北叫出马弟子,更来了劲头儿,非要老给唱几句神调听听,老给也喝的尽兴,拿起碗筷就开始唱起了请仙词,老支书在一旁拍手叫好,那叫一个热闹。
老给是正统萨满传人,下一任的大萨满。传下来的东西那可都是真家伙,唱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开始慢慢降低,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房门没关严,外面的风吹进了屋里,所以才越来越冷,可后来发现了不对,应该是老给的神调招惹来了其他的东西!
我见事不好,马上制止住老给,如果真招来野仙就不好办了,俗话说请仙容易送仙难。
老给也是喝大了,被我这么一推,顺势就躺进了淞琦的怀里,淞琦“啪”的一个嘴巴又把老给打醒了,气哄哄的往炕里挪了挪,老给坐起来还要跟老支书继续喝,可两个人都已经到量了,老支书叫老给大哥,老给叫老支书老弟,没喝几口就彻底放倒了。
淞琦帮着老大娘一起收拾碗筷,我则把刚才还在论兄弟的两个人摆在了炕中间,让他们尽情地呼噜吧。
由于刚才我也喝了点酒,所以有些犯困,躺在另一侧不知不觉的也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特别冷,而且胳膊很麻,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发现屋里点着灯泡,外面已经黑了。
再看身边,淞琦蜷缩着躺在了我的胳膊上,脸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