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奇异的道:“没想,你虽是年幼,却也有如此见地,想这满朝文武,却是无一人有此策略。”
陈尧咨不禁心想:“这和想没想到无关,就是能想到,又有谁会上奏,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做,谁那么傻。”起身拱手笑道:“陛下过奖,草民只是一家之言。”
太宗摆了摆手,笑道:“你先献策与击退吐蕃,又献策于朕,果真才子,朕从不相信,古代有如贾谊之年少多才者,而今一见,嘉谟却是如甘罗之智,贾谊之才。”
陈尧咨忙站起来道:“草民惶恐,怎敢相比贾长沙。”
太宗起身笑道:“贾生二十至太傅,你却十一岁献策于朕,朕这相比,怎会有错。你有贾谊之才,朕却不能坐了汉文帝啊。”
陈尧咨微微走了几步,笑道:“一时谋议略施行,谁道君王薄贾生。爵位自高言尽废,古来何啻万公卿。陛下何须长吁短叹,这古来圣人皆有过,何况身是君王。”
太宗笑道:“你真有如此之才,出口而成章,曹子建亦是七步成诗,可见陈尧咨亦是才高八斗之士。”
陈尧咨笑道:“陛下谬赞了,草民只是有此感触,一言均赋,四韵俱成,哪来急智。”
太宗转过身来,问道:“朕却是不解,你为何不愿入朝廷任职?”
陈尧咨道:“草民年幼,正是求学游历,增广见闻之时,如过早如得朝堂,难免得不知天下事,不明百姓言,此于朝廷百害而无一利。”
太宗听他此言,点了点头,道:“朕本想留得你在朝廷,但更知晓你而今更需多习书治学,方得出入朝堂,难得你如此多才,又如此谦逊。”
随即又道:“秦翰何在?”
话才落音,一人之音想起,道:“奴才在。”
“拟旨,朕闻成都府治下南部县尉陈省华,任职谨慎,政绩斐然。然其教子又义方,得孟母、燕山之德,现正用人之际,擢为太子中允、秘书省正字,钦此。”秦翰领命去了。
陈尧咨听闻此言,忙行礼谢恩,道:“谢陛下圣恩。”
太宗笑道:“平身吧,今日见得你如此,朕心甚为欣慰。陈省华得麒麟之子,朕却是好生羡慕,生子当如陈尧咨啊。”
陈尧咨忙施礼道:“草民惶恐,不敢如此。”
太宗笑道:“你总是如此谦虚。”
陈尧咨笑道:“在草民年幼之时,二哥曾以才名名扬南部县,大哥亦是老成持重之人,草民自认不及也。”
太宗奇道:“你大哥、二哥,你是幼子吧。”
陈尧咨道:“大哥、二哥均是功名在身,二哥更是为州试解元,明年秋闱,当是入得汴梁。”
太宗听了他的话,释然开来,笑道:“既是如此,你三兄弟之高下,朕当拭目以待。”
陈尧咨微微一笑,没有再言,这这本是并非他所愿,但这大哥、二哥亦非寻常之人,陈尧咨倒也不担心他二人之科举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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