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已经开始留恋他带给她的温暖了。
第一次……她不厌恶男人对她的触碰。
也是第一次,她想让他与她靠的更近更近一些。
可那浪荡子也仅仅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便没有任何的动作,很快,连那只大掌也从她脑袋上收回。
有些,失落。
说不出的失落。
“可我得提前告诉你,你想摆脱这命运,很危险。说不定你啥时候就会被那群男人给千刀万剐了,毕竟我要你去做的事儿,还真算不上啥光明正大,挺阴险的,但我能跟你保证,我不会让你去做坏事儿。”
她笑了笑,“我相信你。”顿了顿,她笑眯眯的补充,“权子墨。”
他嘴上总是说他不是个正经人,说他自己是风流的浪荡子。可他哪儿有他自己说的那样?
所以么,他说他让她去做的事儿,是阴险的,她才不信。
浪荡子的话,不能信!
“行吧,又是一个被窝人格魅力所迷惑的傻姑娘。”那浪荡子轻佻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一脸的笑意。
她也跟着他笑,魅惑、妖艳。她很清楚自己魅惑起来的模样儿是怎样的勾引男人魂魄。
因为,有无数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用各种极尽侮辱与下流的话,告诉过她这个事实。
“对对对,就是保持你这种下贱的荡笑!”那浪荡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脸上的酒窝,感觉,他笑的比她更妖!更魅!
“行,我现在得走了。再不走,勒布雷一准儿得发现我偷偷摸进来的事儿。”
“等等――”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迎上了他狐疑的桃花眼,“你还没有说,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晚点儿会有人告诉你的。我就是想要亲自确定一下叫娜娜的女人,能不能让我信任,是否值得我救她脱离苦海。”
她轻笑,妖冶的不可方物,“结果呢?”
那浪荡子忽然沉下俊脸,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字正腔圆。
“你就是不帮我办事儿,我也一定要救你出来。你这样的好姑娘,不能再给那些畜生糟蹋了。你是该被男人捧在手心儿呵护的名贵宝贝。”
她?
宝贝?
好姑娘?
被男人捧在手心儿?
她冷冷的笑了,“权子墨,你才在跟我胡闹。”
手腕,一热。
她诧异的目光扫过那浪荡子抓住她手腕的大掌,狐疑的挑了挑眉头。
“权子墨?”
“你叫我权子墨是吧?”
“嗯?嗯!”
“叫一声权大少来听听。”那浪荡子的脸上,又重新扬起了轻佻的弧度。
她歪歪脑袋,笑盈盈的看着他,“权……大少?”
“嗯,真他娘的好听!再叫一声儿。”
“权大少,权大少,权大少。”
她一口气叫了三声,毫不吝啬。
“你有一把好嗓子,叫起来真好听。”那浪荡子促狭的眯起桃花眼儿,“要是把你压在身下,估计你叫的会更好听。”
虽然他说出口的话,无耻流氓的让她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充满了贵气的男人,嘴巴里也能吐出这样粗鲁不堪的话语。
可她……没有一点点被侮辱侵犯的感觉。
只觉得,这是他用来表达欣赏女人的特别。
她勾唇一笑,“权子墨,如果是你,我心甘情愿。”
“别啊――”谁知道,她这句话却吓得那浪荡子连连摆手后退,“别别别,我女人缘本来就好的过分了,桃花债也是一桩接着一桩。远的不说,就这府邸里,还关着那个天天做梦都想睡了我的大侄女,你可不要再给我的桃花债里浓墨重笔的添上一划,那我得疯,真得疯。”
“权子墨……”她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不想睡我吗?”
“想啊!”那浪荡子回答的毫不犹豫,“可问题是,我不是畜生,我不会去睡一个被铐了脚链跟手链的女人。”
“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也不成。”浪荡子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已经够可怜了,我不想再伤害你。”
她固执的摇头,“你睡我,不是伤害我。”
“可我会觉得――”
“权子墨。你嫌弃我脏?”
浪荡子哈哈大笑两声,一点儿都不怕被人听见的那种豪爽大笑。
“脏?别闹了,如果你知道我有过多少个女人,你就不会用‘脏’字儿来形容你自个儿了。我吧,真不是啥正经好男人。回头我介绍一个正经好男人给你认识,他姓叶。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那个姓叶的正经好男人会好好安顿你的。他那人,一向嘴巴冷漠,心里却挺热乎的。回头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还有色妞儿?”
“哦,她是姓叶的那男人孩子他娘。”
“……那不就是他的妻子?”
“别啊,别说的这么直白啊!我会受伤的!”
“你喜欢她。”
那个叫色妞儿的女人。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她好吧?她自个儿也知道,她老公也知道,她闺女也知道,她公公婆婆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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