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妈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福利院啊!乔慧伸出食指戳戳女儿的额头,嗔道。
哦,我差点都给忘了!安珂娅吐吐舌头。
孤儿出身的妈妈每周都要抽半天去福利院做义工,这是几十年来雷打不动的规矩,自己怎么就给忘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她问。
仔细想想,她已经有好久没看到那些孩子,还怪想念的。
不,奶奶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陪奶奶吧!喏,她在阳台上看书!乔慧朝阳台方向呶呶嘴,赶紧钻进厨房准备午饭。
突然又折身探出身子:哦,小娅,你的脚好了,晓晟的哥哥应该不会再来接你上班了吧?
当然不会!再来晓晟真要和我急了,生怕我抢了她宝贝哥哥似的。想到刚刚医院里钱晓晟的样子,安珂娅脸上浮过一抹不自在,淡笑道。
难怪,刚刚自己在窗户里远远看到女儿是从出租车上下来。乔慧眉头一蹙,什么也没说开始忙着收拾中午饭。
奶奶,我回来了!安珂娅扔下背包,换上拖鞋,迈着轻快的步子朝老太太房间走去。
突然一下拿掉重重的石膏,她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似的,难怪古时候那些武林高手都是在脚上绑上沉重的沙袋练轻功。
此时,太湖山庄的7号公馆内,钱国强背着双手来回在院子里踱着方步,不时伸手摸摸后颈窝那个小小的印记――
她说我长得和一个人一模一样,除了这颗肉瘤,还对蓬蒿菜过敏;
她说那个人是她的朋友;
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值得她饿一整天来跟踪自己?
她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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